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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胎(3 / 3)

父皇似乎注意到了,轻轻一笑,问道:“文起你可是有意中人了?”

卢敬锡答:“为臣心无情爱,只想尽忠社稷。”

怀雍觉得奇怪。

换作是别人,父皇问都懒得问,父皇一向不关系这种事的,可今天竟然被卢敬锡婉拒后还追着说:“成家立业,成家立业,先成家后立业,你也该成亲了。今年吉利,再往后拖,明年是寡妇年,可不适合成亲呐。人家小娘子也是看年岁容貌的,别觉得自己很有的挑,等再过些年,你‘年老色衰’了,小娘子们说不定就不待见你了。”

座下一团笑声。

怀雍笑不出来。

他在想赫连夜方才说的那句话,心情很是沉凝。

春宴酒会。

怀雍见赫连夜离开,还是跟随过去。

他在石墙花窗后见到有个人在和赫连夜说话,驻足等了一等。

隐约听见这两人在说话。

“你终于想通了,男子又不能和男子成婚。”

“别说了。”

“有什么说不得不成?你的心思国子监有几个人没看出来?他要是想和你好,还需要等到今天?他不过是因为身份特殊,所以才这样想要笼络住你。皇上早就为他安排好了。你却傻了,难道还要一直为他熬到自己生不出孩子不成?就是你有一天真得让他愿意跟你,你们又不会有孩子。”

赫连夜无法反驳。

他想起怀雍的秘密,心有不甘地说:“不一定吧。”

朋友听笑了:“不一定?什么不一定?你是神志故事看多了,以为真有世上有让男子生子的仙法不成?”

赫连夜:“……”

他没有信心。

且不说怀雍有没有这样的能力。

即便怀雍有了他的孩子,会愿意为他生吗?

有那么一回,他们在温存时,嬉皮笑脸地问怀雍说不定要怀上他的孩子了。

怀雍是什么反应来着?

对了……

怀雍很生气,还坚决地骂他痴心妄想,让他以后不准在作这样恶心至极的设想。

正想着,赫连夜忽听墙边有点声音。

“是谁?”

他追过去,等绕过去到另一边,那儿已经空无一人了。

……

翌日上午。

怀雍上朝去了。

在他房里伺候的婢女子菁去打算换桌上的花,一见愣在原地,纳闷地自言自语出声:“真奇怪。”

另个婢女慧儿问:“怎么了?”

子菁挠挠头:“我昨天才换的凌霄花,怎么只剩下枝叶,花全没了?”

慧儿捏起帕子掩唇好笑道:“是你糊涂弄错了吧。不然还能是被公子都吃了?公子吃它作什么?”

子菁恼了:“公子特意嘱咐我的事,我怎么会弄错!你不信我就找别人问问,昨晚小巧负责铺床,她一定注意了。”

慧儿拉住她:“行了行了,多大点事,你还要闹到公子面前。”

她们习惯叫怀雍作“公子”,怀雍也是这样吩咐的。

他听习惯了。

公子那么尊贵,又要操劳国事,她可不敢拿这点芝麻小事去烦人。

想想还是作罢。

子菁疑惑地换上了一丛新采的红色凌霄花。

同昨日的一般,血似的鲜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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