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将人接走,并亲自把神医送到景府上。
寝房里只有那位神医和景西。
“常宁郡主,好久不见。”
那张笑起来皱纹横生,鸡皮鹤发的实在叫人难以开眼,景西默默地转过头。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嫌弃,神医无奈地揭下人皮面具,露出一张俊美的轮廓,“这脸不是你给我画的吗?怎么还带眼神攻击的?”
“太丑了。”
神医试图忽略她的埋汰,“听说这老不死的女儿进京了。”
“先说你的事。”景西不徐不疾地转动轮椅,面向他,“你居然敢跟着苏例进京,不怕露馅?”
“我见他挺有诚意的,更何况,这是最光明正大的理由。有什么好怕的?”
“他女儿现在就在我手里。”
神医大大咧咧地坐在书案前,听到景西的话不由大吃一惊。
“那你打算如何处置她,还有温夷歌呢?自从你们俩闹翻,我是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呐。”
景西正色道,“少废话,你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去做。”
闻声,神医斜她,“你就不想站起来?”
“年府有个人比我更想站起来,麻烦你再跑一趟了。”
“我去,你是真会物尽其用啊。这么大的火坑,你让我说跳就跳。”
年府那地方,水深火热,年玊那家主当得可不是闹着玩的。
景西郑重叮嘱他,“总之你小心为上,到时候肯定会有人问老头女儿的下落。”
“那老家伙都死了,我难免会露馅。”神医愁眉不展。
景西却十分冷静,“放心,除了温夷歌和老神医的女儿,没有人知道他死了。”
“行吧。”神医被迫赶鸭子上架,忽然后知后觉,“你把老头的女儿关着,该不会是想有朝一日将温夷歌取而代之吧?”
景西笑得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