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宗总要是保护不了她,就早点放她走,自然有其他人能保护她。”
“你做梦。”宗砚俢三两句话被挑起了火气。
他受不了其他人对楚伊的觊觎之心,一丁点都不行。
盛景淮轻笑,那声音,暗含轻蔑,在房间里回荡。
“那你就好好查查,今天的事,到底是谁动的手。”盛景淮慢悠悠转身,回到床边躺好。
“今日之事,还是谢过你,你的医药费宗家会出。”宗砚俢淡淡开口,“但你对楚伊的心思,我劝你趁早收起来。”
说完,他大步走出病房。
关门声传来,盛景淮瞥了一眼他的背影,不屑地耸耸肩,仿佛肩头的伤口,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随后接听电话,语气散漫而慵懒,“奶奶?我没事,就是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