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对方还活着没?”芦苇松开他,往电梯那走着。
孟长津大咧咧地追上她,“活着,只不过他更惨。我是脱臼,他是骨裂。”
芦苇信他说的话,孟长津的招式都是自小练出来的。不止他,大院的孩子都是这样的。
力道,招式,都是有章法的。孟长津实战更多些,基本就是独孤求败。
电梯到12楼,孟长津没好意思过去吃饭,直接去了隔壁。
芦苇笑他,趁他活动不便,挠他痒痒。最后,还是跟他先回了隔壁。帮他换好衣服,才去找福伯他们。
福伯来了之后,芦苇整个都轻松不少。就连晚饭,也比之前吃得多些。
孟长津其实伤的不重,威胁医生给打了石膏。这会儿被人伺候着,洗澡洗头的,很是惬意。
他享受了,芦苇累到不行。
主卧室宽大的床上,没一会儿芦苇就沉沉睡去。
孟长津借着床头温和的小灯打量着她,眉眼弯弯,恬静地跟小猫儿似的。
晚饭时接到自己母亲的电话,旁敲侧击着问来问去。
他心一横,全招了。
没想到,自己母亲最后只说了一句话。
“小五,暖暖若能下嫁到咱家,那就是妈妈这些年做的善事得到的福报。这福报又偏偏全落在你身上,你要珍惜。”
孟长津满头黑线,“亲妈呀,我有那么差吗?”
“不然呢,暖暖的眼光还是被炎凉世态,逼着大打折扣。她能看上你,是你的造化。小五,不会让妈白欢喜一场吧?。”
孟长津嘿嘿笑着,“妈,等着抱孙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