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她都会有刺痛灼烧感,还会充血。
孟长津的私人医生检查后,说是乳胶过敏。
自那开始,她就一直在吃药。也从那时开始,孟长津一直在说不用吃药。
可芦苇,不敢相信。
他们见面的机会其实不多,做那事更是少之又少。孟长津忙,国内国外的跑。
就像这次偶然遇见,距离上次,也过了两个月。
孟长津把她藏的很好,他那个圈子里的人,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
芦苇也乐的轻松,她心累到懒的去应付那些有的没的。
如今,她就想挣钱,挣钱偿还父亲当年造的孽。
在此之前,无论孟长津如何折辱她,她都不会离开他。
这个夜里沉默的,不止芦苇。
还有独自开车回家的孟长津。
刚才跟他一起共进晚餐的女人,床上床下两副面孔。她的心硬到,如何捂都捂不热。
他们自幼相识,她什么德行孟长津最清楚。就像她很爱哭,从不在人前流泪。
原本回家的路,惹得他烦躁心乱。干脆直接调头,直奔红馆。
自己的地盘,有常年开着的包房,一起长大的发小在里面码牌唱歌喝酒。
总之,放纵时大家都喜欢来这里。
只是对于孟长津的出现,还是有些意外。
“小五,有消息说你金屋藏娇,准备金盆洗手做良家妇男。今日怎么得空来这儿?”说话的是他们这群人里排行老二的王剑鸿,当了十年兵,退伍后做建材生意。
孟长津脸色不好,夹着烟卷依然吹不散那抹烦躁。
原来待着这里的美女快速领了小费消失离开,没多久,这房间里就只剩他们这一众兄弟。
“小五,不是吧?商场得意,情场失意。听说你这次跑这一趟,赚的盆满钵满。这么苦闷,真的为情所困,折了这次?”
孟长津接过递来的酒杯,一饮而尽。“去他妈的为情受困,我的狗被人咬了。”
众人皆愣,啊?人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