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也是一心为了云牙廊道的稳定,怎么会有那样的心思?对吧大哥?”
辞荒阁主没有回话,但他的脸上并不是被戳中痛处的紧张,而是不屑,似乎根本不在乎青刃巡使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过阁主倒也不用太过担心就是了,”青刃巡使微微低头思忖片刻才说道,“既然阁主仍然不愿与我合作,我也只好把令牌收着。而就算血兽帮真的把青峦捞上来得到了令牌,他们也必须前往云牙城才行,只要阁主早日安排人手组织即可,焚源古楠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藏的住的东西。”
“他们为了宝贝可是不惜一切手段的,”站在台下的管桐眯着眼睛说道,“就算是闹翻整个云牙城也一定会把东西找出来的。”
“看来你的脑子也并不是那么好使,”青刃巡使一句嘲讽差点让管桐发狂,但还是压住自己的冲动听了下去,“在这立场上,云牙盟和你们才是一伙的,除非血兽帮七叔亲自出手,没有人能够在如此阻拦之下杀出重围。
但就算是七叔也不敢动手,毕竟圆天强者亲自出手,那就是彻彻底底地挑衅!
“至于我刚刚到底为什么那么开心?”青刃巡使在面具之下似乎露出了微笑,轻声说道,“我就是觉得冒着精心策划的家伙最后受了重伤,拿的宝物还是残缺的,结果自己还一点都不知道……对于脑黑腹黑心黑的家伙来说,这样的惩罚才是最合适的。”
……
“这令牌不完整?”
“没错,用着这枚令牌只能取到大量的焚源古楠和源石,”年轻人青峦摇了摇头颇为遗憾地说道,“恶心的老骗子,最后拿走了最好的玩意儿。”
恶心的老骗子?
金章文微微皱眉,再怎么说青刃巡使也是这人师傅,怎能如此放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七叔在一瞬间察觉到了有一丝不对劲,放声厉呵道,“不要撒谎!老夫源气早已圆满,只要你的源气有一丝不对劲的波动老夫就会立刻干掉你!”
“七叔果然是思绪敏捷,感应精锐,威名和风范和我小时候所听说的一模一样,”青峦的眼中露出一丝狡黠,“实际上我们根本不是清天宗派来的巡使,只不过是运气好碰上了遭到围攻的真正的清天宗巡使。”
“你们救了他?”杜千在一旁疑惑地说道。
“怎么可能?开什么玩笑?当然是弄死了他才拿到的令牌,”年轻人四处乱窜,混在人群中绘声绘色地讲述他那危险十足的冒险,“假冒他的身份才能继续玩下去,才能在今天面见我在云牙廊道中最敬重的七叔。”
“哦?那你现在怎么不继续装了?”傅天图冷哼一声说道。
“继续装下去有用吗?”年轻人彬彬有礼地说道,“诸位大哥会忌讳一个清天宗的巡使,但仅仅是巡使的一个弟子,杀了最多也只是引来一个巡使出现罢了。我都已经这么轻易地抛弃了我唯一的筹码,那枚令牌,不就是因为有你们在我根本守不住吗?想要让你们投鼠忌器?有七叔这样的圆天强者我根本毫无胜算。”
“你不是他的徒弟?”七叔开口问道。
“不是。”
“他也不是清天宗巡使?”
“没错。”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朋友罢了,如果七叔是在要问那就是金钱关系。”
七叔眯起眼睛,看向那有着强大的源气波动的年轻人,最终什么也没感觉到,让他知道至少刚才的问题中这个年轻人大半可能没有说谎。
难道这个蹩脚十足、漏洞百出的故事是真的?
但无论是不是真的,青峦献宝有功,他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就这样解决了青峦的性命。虽然不清楚这令牌到底有没有用,但如果现在杀了青峦,自己只会被手下人嗤笑,所以首要之事应该是去立刻核实令牌的真实性。
可一旦令牌的真实性达到实现,青峦在整个血兽帮的地位水涨船高,再要杀青峦更会寒了别人的心。
“狡猾的小狐狸……”七叔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除掉青峦这个意外因素。
青峦的一番话,完完全全把自己从一个清天宗来的高高在上的人美化成了一个崇拜七叔、一路成长的正面形象。全帮上下几乎大半对于七叔都有憧憬之情,他又怎么可能为了杀一个人而毁掉自己的形象呢?
其他人似乎对于这个青峦也并无多大信任。
“小鬼,你知道和我们血兽帮对着干的人有多惨吗?”成梁看向青峦缓缓说道。
“愿闻其详。”
“我也不多说,好像也就几年前的事情,”那长得瘦瘦矮矮的吃人耗子张鹏一下子来了劲,两眼放光地说道,“就那一次,那两个女的毛都没长齐呢还想跟咱们打?还想耍咱们?可惜啊她太单纯,三言两语就把她骗住了,耍得她团团转!最后搞了半天原来是朝廷的人!”
张鹏说得正带劲,却没注意到台下的那年轻人的眼神却越加冰冷。
“……可惜让那个小的给跑了,”张鹏舔了舔嘴唇,无比兴奋,“小鬼,你知道逮住她之后我是怎么折磨她的吗?啊……想想都让人怀念。诶大哥,那小贱货叫什么来着,好像还跟朝廷的什么大人物有关呢!”
“你还敢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