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寒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推门出去。
楚心然发髻乱了些,再看屋里内情况,很难不让人多想。
可这个多想,也只能是两人在屋子里打了一架,而且是真的拳加相加那种,毕竟楚心然脸色太难看,任谁看了第一反应都觉得是,这个女人,惹不得。
回到凤溪阁后,时宸才将自己跟踪所得一一汇报。
“回禀大小姐,元卿云确实十分可疑。”
“说来听听。”楚心然声音还是很冷,这个心情根本调整都调整不回来。
“属下这几日一直在暗中监视着,她在府中时一切如常,没有什么异样,可就在昨日,她被驱离王府,拿走了王爷的一个荷包。”
时宸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思考后,他才继续道:“昨夜在京郊城东的院子里,她在紧闭屋门,拿了一堆符文钢针类的东西,对着荷包念了一夜奇怪的咒语。”
“咒语?”楚心然皱眉。
时宸点头道:“是,她将屋子摆放地像个祭台似的,嘴里一直细细碎碎念着什么东西,属下尽力听了一段,并不是我国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