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勉强还是可以保护他的，看在秦衣可以保护他的份上，暂时就饶了秦衣一命。
“殿下，是属下失言了。”秦衣微微颔首，然后很快的低下头，让人看不清楚眼底的情绪。
“既然知道失言了，那下次就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秦俢染淡淡说着，他有些无神的看向窗外，其实他和舒窈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舒窈最爱的人应该是他才对，舒窈不会这么对他的，定然是哪里出了问题。
想到舒窈，他的心底就疼得厉害，再为自己心疼，也在为如今的他和舒窈心疼，明明舒窈最爱的那个人应当是他，明明舒窈也该是嫁给他的才是。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看起来居然还有几分脆弱。
“是，属下不会再犯了。”
看着面前的秦俢染透露出一丝丝的脆弱，秦衣真的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秦俢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