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属下知道您不会在乎那些,但是你是西秦太子,您还要在乎西秦的名声啊!”
哪怕秦俢染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又如何,但是他得在乎西秦的名声,因为他是西秦太子,是西秦的储君,自然得为西秦考虑。
“西秦名声,西秦名声与孤何干?”秦俢染苍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西秦的名声吗?如今的他还管得了西秦的名声吗?
自然是管不了的,反正西秦日后也是由他执掌的,就算是名声不好,也不会有什么影响的,因为他名声也不好。
名声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他是不会在乎的,别人的看法他为何要在意,就算所有人都觉得他狠辣无情也是无妨的,因为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他是无所谓的。
“殿下,您是储君,是日后的西秦帝王,西秦的名声和您没有关系又和谁有关系呢?”
秦衣嘴角一抽,他是真的有些无语的,西秦的名声和秦俢染没有关系吗?
这怎么可能呢,这其中的关系可是很大的,听听秦俢染说这话,和他没有关系,怎么可能没有关系呢?
明明就是有了很大的关系,秦俢
染可是西秦太子,西秦的储君,日后的西秦帝王,这样的身份又怎么可以说和他没有关系呢?
“名声,孤可管不了这么多了,好名声除了能得到几个外人的称赞又能换来什么?反正孤是不在乎名声的。”
他真的是不在乎任何名声的,如果真的在意,那现在九州大陆就不会有关于他狠辣无情的传言了。
“殿下,长宁郡主不是什么好惹的人,要不然我们雇人去将她杀了吧!”
秦衣经过了这件事情,已然知道舒窈不是什么随便就能得罪的人,如今他只希望秦俢染对舒窈已经死心了,这样的话那他们就可以对舒窈痛下杀手了。
之所以是让人去杀舒窈,而不是他们自己动手杀舒窈,这两者之间也是有一些差距的,他担心他和秦俢染不是舒窈的对手,若他二人是舒窈的对手,那也就不会落得这个下场了。
“秦衣,这件事情孤自有主张,轮不到你来对孤指手画脚的,不要自作聪明。”
秦俢染的眼睛一下子就眯了起来,他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舒窈的事情他心里头有数,是不需要旁人来指手画脚的。
再说了舒窈给了他如此羞辱,他怎么
能让舒窈就这么轻易死了呢,这不是太便宜舒窈了吗?
他定然要将他受到的屈辱一一还回去,让舒窈也尝尝他之前经历的那一些。
“殿下,难不成您心底对长宁郡主还有幻想吗?殿下,长宁郡主她压根就不喜欢你,若是她喜欢你的话,就不会这样对你的。”
见着往日里那个狠辣无情,杀伐果断的人突然变成了如今这一副样子,秦衣是真的很无语的。
原来再冷酷无情的人也是一个普通人,也会动情,动情之后和普通男子也是一样的。
秦衣自然是不希望秦俢染动情的,因为自古无情帝王家,生在帝王家的人都是没有情的,之前的秦俢染一直都做得挺好的,只是为何在舒窈的事情上就如此的优柔寡断呢?
若是一开始秦俢染肯狠心一点,定然是不会弄成这样的,也绝不会是这样的下场。
“秦衣,你给孤住嘴!孤的事情何时轮得到你来说教了。”
秦俢染没有受伤的左手狠狠握了起来,他手背上的青筋都显得有几分狰狞。
“殿下,属下说得可都是实话,您如今成了这一副样子可不就是拜长宁郡主所赐。”
秦俢染落得这个下场虽然是和
舒窈有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但是这一切的起因可都是秦俢染引起的,若不是秦俢染几次三番都对舒窈苦苦纠缠,舒窈又怎么可能会这样对他呢?
虽然舒窈恨秦俢染入骨,但是眼下秦俢染还是在东楚境内的,就算是舒窈再不满,她也是不会动手做些什么的。
不是因为她怕秦俢染,而是因为在东楚境内她不能动手,秦俢染身份特殊,一旦出了事情,那第一个逃不了的就是东楚。
再说了,她不想让秦俢染就这样死了,前世时她经历的那一切她都要一一还回去。
“秦衣,孤最后说一遍,舒窈的事情孤心里有数,不需要你来教孤做事,你最近的话可是越发的多了。”
听到秦衣又开口说话了,秦俢染的没有不悦的皱了起来,他脸上也闪过了一丝不满,不满秦衣几次三番插手他的事情。
秦衣不过就是一个暗卫,一个暗卫居然还想插手他的事情,居然还想教她做事,这不就是可笑吗?
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对于秦衣的做法他真的是很不满的,若不是现在远在东楚,身边也没有什么可用之人,他定然会一刀砍了秦衣的。
这些他只能想想罢了,
因为如今他身边唯一可用的人就是秦衣了,若是没有了秦衣,他真的就是谁也指望不上了。
如今他已经被舒窈废了武功,别说是找舒窈报仇了,就是连保护自己都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
秦衣的武功虽然是比不上舒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