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你,含血喷人,竟污蔑我与三殿下的名声!”
白心说着,眼泪已经流下来了:“二殿下你可有证据?竟张嘴就来!女子名声可比命重要,妾身母国虽小,却也不容你如此诬赖于我!”
“证据,那贱婢明明不会说话,为何我进去她便能用你的声音说话!”
“她身体已残,是如何进到天字一号房的?便是被你们两人带进去的!”凌垚控诉道。
“二殿下既然说她不会说话,又如何能告诉你是我与三殿下将她带进去的?”
白心边哭边看着他怒述道。
“二哥,王学文他们发现你们之时,你的近侍可说是你将那贱奴将养在临水阁的,今日为何又说是我们带去?!”凌灏厉声质问道。
“陛下,昨日情况危急,若不是那样说,外人更会疑心垚儿故意杀人。
但今日在此,只有我们几人,必是要跟陛下说清楚,好还垚儿清白!”
凉妃听见几人追着凌垚反驳,赶紧对着皇上说道。
“大庭广众之下,被万民所见,皇家颜面都被他丢尽了!”
皇帝震怒地看着凉妃说道。
“陛下,正因如此,垚儿受了冤屈,臣妾才恳请皇上还他清白。”
“就是这个贱人,与三皇子,六驸马勾搭不清,才让垚儿中了圈套,这人就是他们放进去的,好激怒垚儿,构陷于垚儿,置垚儿被世人唾骂!”
凉妃看着几人狠声骂道。
“凉妃娘娘,既如此,便带那贱奴近来,指认我们,看是否真的冤了二哥!”凌灏看着凉妃说道。
“父皇,恳求您把让王学文把她带来,正好让她方面指认,若不然,我与六驸马,还有表嫂被人如此构陷,反伤了自家和气!”
凌灏也跪下来,情真意切地说道。
“好,把人带来!”
皇帝说罢,给了身旁的苏公公一个眼神,苏公公领命,抬脚就要走出去。
“父皇,不必传召那贱奴,我不想看见她!”凌垚想到什么,又赶紧阻止道。
“垚儿,不是你要还清白吗!”皇帝抬眼看他一眼,冷声道。
“陛下,那贱奴丑陋,垚儿伤了身子,反感那贱奴罢了!”
凉妃赶紧说道。
“凉妃娘娘,不带上来,又如何能还二哥哥清白!”语然嗤笑一声说道。
“父皇,也求您还驸马清白!”
随后凌语然也对着皇帝跪下说道。
陆书儒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凌垚,从头到尾一言不发。
“领上来!”
皇帝跟停下来等候命令地苏公公说道,适才闹得如此凶,如今又说不要带上来,他倒要看看,还有什么猫腻。
过不久,苏公公就带着两个侍卫,拖着不能走路,软绵绵的玉青玲到殿前。
两个侍卫把她往地上一丢,便躬身退了出去。
见到来人,皇上还未曾说什么,凌灏却登时恼怒地站了起来,上去就给玉青玲两掌。
“竟然是你,竟没有被打死?说,谁救下来?!”凌灏狠声瞪着她道。
“你就是二哥养着的人?莫非是二哥把你救下来的?!”
玉青玲无法说话,也无法反驳,瞪着眼睛,趴在地上直摇头。
“灏儿!”
皇帝见他如此激动,冷冽地叫了一声。
“父皇,若是二哥说我别拿的女人陷害他,或许有几分真,但是这女人,我见了她必是要杀了她的!”
凌灏拱手跟皇帝说道,怒气压抑不住。
“为何!”
见凌灏如此激动,皇帝冷声问道。
“父皇,是她,就是她冲撞了青时,害得青时身体受伤,两个孩儿早产!”凌灏激动地说道。
“儿臣已命人把她打死了,谁能想她今日竟还活着,儿臣如今就要把她杀了!”
“二哥,你说,她为何还活着?!”
凌灏随后又转头看着凌垚冷声问道。
“三弟,今日是要恶人先告状吗!?”凌垚冷声看着他问道。
“诬陷我让我当众出丑,如今又要污蔑我残害你的皇妃和孩子吗?!”
“皇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灏儿适才的表现,是想着先发制人!”凉妃向着哭诉道。
“你胡说!”凌灏也难掩饰激动地看着凉妃说道。
一时间几人剑拔弩张。
皇帝看着几人的表现,心中倒是明了几分,冷眼看着他们,也不言语。
“父皇!”
此时长久不说话的陆书儒在皇帝面前跪了下来,正义凛然又不卑不亢地行了礼,随后说道。
“儿臣,有冤要申!”
说完,看了凌语然一眼,凌语然给一个肯定的眼神。
“你有何冤?”
皇帝看着他,疑惑地说道。
其他几人也抬眼看着他。
“父皇,我要状告二殿下,通敌买卖国,污蔑我父亲瞒矿不报,斩杀我陆家一族,使我父母含冤九泉。”
“你是何人?竟也敢来污蔑我!”凌垚看着他冷声道。
“安城陆家,王德信殿下可还有印象?!”书儒看着他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