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他们出了临水阁,坐上马车,一路往将军府疾驶而去赶去。
“你说,适才玉青玲叫声如此凄厉,是否会被凌垚弄死?”
马车中,白心坐在夜岂身前,看着他问道。
“死了便死了,若是那女人死正好!”夜岂冷哼一声说道。
“那凌垚势必也会被扒掉一层皮!”
随后又十分不满地伸手把她揽入怀中,盯着她生气道。
“在天一号房时,你对他说如此温柔魅惑的话,未曾见你对我用如此语气说过!”
“将军,这不是演戏吗,当时你也在场的!”白心看着他嗔怪道。
这家伙,现在都火烧眉毛了,还有心情吃她对别人说话调调的醋。
“胆敢觊觎你,他该死!”
演戏归演戏,但是他看到凌垚当真把玉青玲当成白心,且色胆包天地行不轨之事他就气得想杀人。
其实当时他和白心一直在房中,凌垚掀开窗户看到屏风后面相拥的身影就是他们两人。
瑞吉故意把凌灏叫走后,他与白心就躲在房中的衣柜中,白心打开了实验室的门,因而凌垚只能听见其声不能见到其人,才会觉得床上的人是真就是白心。
“我在炭火加了点东西,使他亢奋和致幻,香味想是我的,声音也是我的,自然让他把持不住。”
“我们从衣柜中出来,再跳窗外出,他也并未发现。”白心笑着说道。
他们出门的时候,她还把她们两人的衣物放到碳炉边,慢慢就烤着了。
等炭火烧差不多,衣服被烧着,乙醚挥发得差不多了,凌垚他们两人慢慢清醒才会发现自己居然睡错了人,当时就恼怒恨意升腾。
此时的白心他们已经开始别的行动了,白心躲在另外的房间当中,而夜岂走到门口,等候着莫天把王学文领过来,随后演了一出大动干戈地寻妻大戏,目的就是围观的人吸引过来。
“哼,他竟敢把她当成你!”
夜岂不满地说道,虽隔着围帐他们也走得快,但是凌垚喊他心儿的名字便让他想弄死他。
“日后还得把你藏起来才可!”夜岂懊恼地说道。
“呵呵,将军小气!”白心笑看着他说道。
“哼,自然是小气的,谁也不准觊觎你,你只能是我的!”夜岂霸道地搂紧她说道。
“好,我是你的!”
白心双手搂上他的肩头,亲了他的脸两口,不哄好这个家伙的应激反应是不成的。
“这还差不多!”
夜岂搂着白心的手紧了紧,满意地头靠在她的肩上说道。
“今夜怕是不会安生,王学文回去必是要上报,陛下很快便会知道。”
白心把他哄好后,就让他这样靠在她身上,继续说道。
“无妨,三殿下的暗卫,以及咱们的侦查员适才已经把凌垚所有跟着咱们的影卫处理掉了,那凌垚自知理亏,找不到人也死无对证!”
“另外,适才看热闹的人中,有许多也是我们的人,书儒准备的来自各地的人,他们装扮成游客也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即便被盘问,只要照实说亦不会有错处!”
马车宽敞,夜岂换了个姿势,舒服惬意地躺到白心怀中,头枕到她的腿上。
“所以,张海适才一时半会上不去楼上,你们安排的人故意为之?”
“是!”
夜岂躺在她双腿上,看着她,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脸回答道。
“呵呵,我们将军还是很聪明的!”白心低头笑看着他赞赏道。
“那是自然的!”
夜岂被白心这么一赞扬,顿时有点飘飘然,躺在白心怀里轻叹气。
白心就这样眉眼含笑地看着他嘚瑟。
“只是,那女人会不会多嘴?”夜岂想了想说道。
玉青玲最能耐的就是满口胡诹,怕她又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即便皇上一时半会儿不会相信,但是若是把过程添油加醋地说几分,皇上未必不在心中留下跟刺。
届时说他们与皇子驸马多有盘算勾结,总还是让皇上心生忌惮。
“不怕,她的语言中枢的说话中枢已被我切断了,从此不能说话了,只能鬼叫,手筋也被三皇子弄断了,写不了字,只能点头摇头!”
“唉,我媳妇儿就是太善良了,还留她狗命!”
夜岂把手也枕到他的后脑勺,看着白心叹息道。
“将军不觉得我过于心狠手辣?”
她在他面前,刀人接手,开膛破肚,宰人放火,可是一样没少干。
“对待这些人,留他狗命就是最大的仁慈了,我心儿人美心善无人能比!”
“呵呵,既然将军如此说,那我便当真了!”
白心笑呵呵地看着他,对他的偏心眼倒是十分的受用。
“自然是真的!”
夜岂说完,把她拉下来,索要亲亲。
马车一路急驶,待他们回到将军府已经是月上中天。
虽然他们已经回来,没有亲眼目目睹接下来的事情了,但是流言蜚语的传播速度惊人,不用多久,凌垚的事情就被传遍了整个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