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得什么显耀职位。”
陈庆谦虚地说。
“原来是陈府令。”
娄敬郑重地作揖行礼。
署理皇家之事,太子近臣!
这两样标签随便拿一个出来,都足够满朝文武羡慕到眼睛发红了。
“娄先生大才,却不知擅长哪样?”
“太子殿下有心让您直入朝堂,却怕……难以服众。”
“唉,世间嫉贤妒能之辈多矣。”
陈庆唉声叹息地说。
“怎敢叫殿下为难。”
“娄某一无名小卒,焉可身居高位。”
“吾愿为殿下身边鞍前马后,为一小吏即可。”
娄敬诚恳地说。
“不可。”
“先生大才,岂能如此薄待。”
陈庆摇了摇头。
“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何不利之有?”
娄敬微微一笑:“小吏足矣。”
“那……”
陈庆唏嘘颔首道:“本官便遵从您的心意。”
“明日内务府遣人来接您,先从小吏做起如何?”
娄敬拱拱手:“不胜荣幸。”
“内务府得您相助,如猛虎添翼。”
“先生才华傲世,早晚有荣登朝堂之时。”
陈庆站起来作揖告辞,还不忘把白狐裘带上。
“在下送送大人。”
娄敬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一直送到门口。
待折返回来,他看了眼食盒里的各色小食,又拿起来细细品鉴起来。
“盛情若厮,十世难报。”
“想不到娄某竟有幸被太子殿下青睐。”
娄敬心中百味杂陈,骄傲、感激、庆幸等等情绪在心头一一浮现,悠然长叹。
陈庆还没走出黑冰台,嘴角的笑容就不断扩大。
“嘿!”
“解衣衣之,推食食之,可以呀!”
他拍了拍手中的白狐裘,越看越觉得顺眼。
我怎么早没想到呢!
天天为了手底下的人操碎了心,连婆娘都给他们发了,生怕哪点不如意,影响了他们干活的积极性。
瞧瞧人家娄敬,送到手里的白狐裘都不要,一盒零食就死心塌地愿意为扶苏效力,当个小吏都甘之如饴。
差距可不是一点半点!
“这是个宝贝啊!”
“千金之裘,何其珍贵?”
“起码能搜罗十几个青史留名的人才吧?”
陈庆爱惜地抚摸着白狐裘光滑的皮毛,打算向扶苏讨来,让这个老演员继续发光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