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恣顺理成章的在战园住了下来。
独守空房,三天。
关小小白天接送龙凤胎上学放学,闲暇时间练舞陪着白央央散步遛弯,连眼神儿都没给江恣一个。
江恣就像是被甩在家里的留守儿童,瞪着一双大眼睛,从期待到绝望,短短三天,仿佛经历了一生!
白央央看戏看够了,趁着关小小练舞的间隙,找到了江恣。
“你和小小,吵架了?”
平时关小小可没这么冷静,早就和江恣一起缠缠绵绵了。
江恣趴在沙发上:“她想要宝宝,我暂时不想,就……闹着要让我好好想想。”
刚结婚,二人世界还没焐热,就要多一个小兔崽子,这谁你能受得了?
原来问题出在这儿。
白央央坐在一旁:“你不喜欢孩子?”
“喜欢归喜欢,我还没想过要孩子,我们还年轻。”
他们纠缠这么多年,相处时间着实不多,他想有更多时间和她相处。
可关小小,对孩子好像更有兴趣。
“我能理解小小,她自小家庭变故,在这世上没有亲人,想要一个孩子,也是正常。”
白央央幽幽道:“血缘关系是断不了的,谁能不想要一个属于自己和爱人的孩子呢?”
关小小对家庭的渴望,她能理解。
因为他们从本
质上,是同一类人。
童年没能得到完整的亲情,就想疯狂弥补,想要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江恣啧了一声。
“她现在……我和她就像水和鱼,我不能没有水,她没了我,反而清净。”
“胡说,她若是不喜欢你,怎么可能嫁给你?”
白央央伸手戳了戳他的脑袋:“平时挺聪明的,怎么关键时刻犯傻?”
她话音刚落,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江恣——”
白央央脸都白了,捂着肚子:“叫医生,送我去医院!”
“??”
江恣看向白央央,地上一滩水,她抚着肚子:“门外有保镖,拿上提前准备好的待产包,去医院。”
江恣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架势,连忙通知保镖和关小小,一股脑的将白央央送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做了检查,羊水破了。
但还没有到生产时间。
白央央到底是生过一次孩子的人,所以还算冷静。
中途让管家送了吃的过来,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饭,压根没受影响。
倒是江恣,被这架势吓住了:“嫂子,你现在还能吃得下?”
不是马上要生了吗?
不疼吗?
白央央抬眸:“趁着能吃,多吃两口,这可是体力活。”
“战爷——”
“快回来
了。”
白央央吃饱喝足,趁着还没发作,睡了一个午觉。
下午六点。
开始宫缩。
这一胎胎位不错,她想顺产。
一阵阵阵痛,白央央是极其善于隐忍的人,一声不吭。
晚上七点多,被推到产房,关小小和江恣等在门口,听到产房里传来的嘶吼声,胆颤心惊。
一等半个多小时,没动静。
“战爷到哪儿了?”
关小小看向江恣,有些拿不准:“这次生产,战爷不应该错过了。”
上次就错过了,这一次,不应该错过。
江恣看了一眼机票信息:“如果顺利的话,现在就应该已经抵达帝都了。”
“马上联系,直接来医院。”
关小小看着那一扇紧闭的门,心惊肉跳。
生孩子她没体验过。
但她知道有多疼,这种重要时刻,战北骁应该陪着她。
……
帝都机场。
飞机刚落地。
战北骁便接到了江恣的电话:“战爷,嫂子发作了,在医院,您到哪儿了?”
“知道了。”
挂了电话,战北骁带着戚北赶往医院。
刚走出机场,便看到唐婉儿,怀里抱着一大捧鲜花,目光灼灼。
“战爷,回来了。”
战北骁皱眉,瞥了一眼戚北:“我的行程,你透露出去的?”
戚北
摇头:“不是。”
他哪儿敢做这些?
战北骁瞥了一眼唐婉儿:“唐小姐,抱歉,我有急事,先走一步。”
唐婉儿拦住了战北骁,“战爷,我特意来接你,不给个面子嘛?”
她笑意盈盈,眼底写满了征服欲。
战北骁退后半步,“唐小姐,我先不问你怎么知道我的行程,单凭你现在的行为,无疑是在挑衅我,和我太太的婚姻,你若是执意纠缠我,那我们之间的合作,可以到此为止了。”
唐婉儿哽住了:“就算不请我吃饭,好歹把花收下?”
战北骁连眼神儿都没给一个,径直越过唐婉儿离开。
唐婉儿看着他的背影,将花束扔到脚下,一脚踩上去,花瓣粉碎,香味弥漫。
抵达医院。
战北骁换了一身陪产服,到了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