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起不了床吗?
接过茶碗一仰脖子,犹如琥珀一般的茶汤被一饮而尽。
“老夫人让奴家转告二爷,女子是用来哄的。”岑嬷嬷哂笑,接过碗福身告退。
潘图战却站在月亮门前,久久伫立,怎么也想不通,傅惜年如何就气到拿这个“图”字撒气了。
平妻说白了,也就是妾。
纳一个妾而已,她至于动这么大肝火吗?昨天还把母亲的汤药也摔了个粉碎?
他的母亲齐氏,此刻却远远的站在慈安堂门前,面对迈着小碎步飞快跑来的岑嬷嬷,用手掩着嘴压低声音道:
“喝了吗?”
“夫人放心,喝了,一滴都不剩。”岑嬷嬷扬了扬手中的空碗,神秘兮兮道。
“他没怀疑什么吧?”
“没有。老奴就照老夫人的话说与他听。二爷一听是您让奴婢送的茶,看都没看一眼就喝了。”岑嬷嬷兴奋道。
她若知道这碗茶,最终将她送进鬼门关,不知还有没有这么高兴。
“嗯。如今做了将军,还这般傻。”齐氏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