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大哥我在所不辞!”
古怪?
丁雅言看他的眼神怕是还要更古怪一些,可是小胖子毫无察觉
赵驰纵也跟着他道:“或许有些,我想着我胆子应该够大的嘛,也就是怕怕陛下跟夫子,哦,还有周大哥,怎么刚刚小落看我一下我恨不得钻个洞走了。”
他又抓狂:“真有古怪!”
月弯弯欲言又止,可最后还是善心大发,提醒两人:“既是陛下安排的,你们也该同小落好好相处。”
这个小落她说得很僵硬生疏。
“不可能!”薛福蔚嗷嗷叫喊,不知想到什么,竟是悲上心头:“我的夫子啊,我的夫子生死不明,我在家一天要供三顿饭,顿顿不落。”
“我们师徒二人情谊深厚,师门三人情比金坚,如今来个不明不白的小子要插足,蔚蔚子——”
“蔚蔚子——我心里苦啊,竟有人要抢我第一小弟的位置,方才大哥都没找我玩儿你瞅见没。”
“夫子啊——你一走,我蔚蔚子也是猪狗不如了!”
月弯弯:
“你”她建议道,“或许夫子是乐见其成呢?”
“不可能!”薛福蔚不信,甚至觉得丁雅言在危言耸听,“夫子说了,咱们一家三口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现在又来一个粘着大哥的,夫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他的!”
月弯弯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就连丁雅言都难得开口,骂了一句:“傻子。”
“嗯嗯!”傻子点头,“那小落就是个傻子,雅言你骂得好!”
丁雅言:
目移,不再说话了。
傻子还在继续:“等我回家,等爷爷回家,在我夫子坟前告他一状,叫他老人家天上有知,晓得蔚蔚子的苦心。”
赵驰纵都听愣了:“夫子不是回家了吗,你怎么说得跟死了一样。”
薛福蔚只用一种自己承受了太多的的复杂眼神看他,最后万语千言只化作一句:“你不懂。”
这个赵驰纵也是傻子,
夫子都只剩那么大点儿了还蒙在鼓里呢。
也就是他蔚蔚子了,
承受了太多太多。
————
傅家的两个儿女。
一个表的,一个亲的,都去上学了。
傅应绝老怀甚慰的同时,还有些想看热闹,瞧着时间差不多了竟是驱驾亲自往学宫接孩子下学。
远远见到几个孩子一道出来,他一眼就锁定了里头看着最乖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