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配把夫妻俩放走了,俩人也不知道他们要干啥,应该会乖乖离开这里了。
在金钱攻势下,很快就买了个小房子,只有两进,厨房和柴房是合在一起的一个小屋子,木门都有些破败,也就是勉强的那种环境。
卖掉房子的赌徒明显很兴奋,迫不及待拿着刚刚卖房子的银票出发了,他这房子平时卖不出价,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个冤大头,他觉得今天会是自己的幸运日,肯定要去放手一搏。
许庆丰看人离开,出去带着审配押着人到了这里,审配已经把人绑了手,没绑脚,不然人就动不了了。
带到厨房,扫了一圈,那是毛都没一根,本来还说煮个饭吃,现在看来是想多了。
许庆丰看着带着维帽的崔姑娘,说道“正南先把她维帽摘下来,我倒要看看她是何方神圣。”
听到主公说话,审配伸手就把她的维帽摘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冷艳的脸,高挺的鼻子,薄到发白的嘴唇,鲜明的下颌线,柳眉杏眼,眼神中透出一丝冷漠,加上维帽之下散开的头发。
审配第一时间有些愣神,许是没想到这人的美丽,许庆丰视线被审配遮住了,倒是没看清长相,只是看审配愣在原地,疑惑地说
“正南是看到熟人了吗,看的如此之久。”
审配这才反应过来,脸上的羞红一闪而过,回道“没,只是被惊艳到了。”
审配不是个会说谎的性子,许庆丰听了也好奇,这还给正南迷惑住了,审配往旁边退了几步,许庆丰也看到了此人的长相,确实漂亮,心下生了一丝惊艳,也就仅此而已了。
问道“我该叫崔先生还是崔姑娘呢?”
崔溪琳淡漠开口“叫我全名崔溪琳就好,有什么直接问?”
审配又开始心里加戏,崔溪琳,好名字,耳朵上都染了一层微红。
许庆丰也没注意到审配的小心思,接着问道“你背后的人是谁,为什么做,都交代一遍。”
崔溪琳开口,“我不会说的,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要杀要剐都可以。”
许庆丰就好奇了,接着问道“你背后应该是何起鸣,我就好奇了,他那么一个烂人,还值得你效忠于他吗?”
崔溪琳看许庆丰猜到了,也是有些无奈,回道“我和家兄受何县令赏识才能生存下来,自当报答。”
原来是报恩,那不奇怪,“姑娘写份何家买卖人口的罪状书,我保你们兄妹安全离开,以后跟我混就是,这么多年,也算对何家仁至义尽了。”
这妹妹很谨慎,哥哥应该也不差,收俩人也不错,能被何起鸣这样的烂人赏识,证明他们聪明的很明显,不然何起鸣这种人怎么会帮助俩个外人。
崔溪琳有些沉默,过了一会,还是摇了摇头,表达她不愿的心情。
为啥不是去找罪证,因为从崔溪琳的谨慎来看,虽然可能买卖了很多,但没有什么证据,这个罪状也不是扳倒何家用的,只是要混淆视听。
许庆丰在想让崔溪琳开口的办法,毕竟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淡漠表情,实在不像屈打能招的人,估计只能精神攻击,可惜不知道她哥在哪里,不然只要威胁一番估计就能开口了。
不管行不行,先试试,许庆丰让审配拿出夹手板,这个还是出来的时候带着,审配身上还准备了小锤子,小刀,都是行刑的家伙事。
审配虽然看着心疼,但他也没有违抗许庆丰的命令。
崔溪琳夹手板夹的手都出血都一身没坑,表情倒是有些痛苦,叹气一声,不出所料,应该是没啥用。
转动大脑袋瓜子,应该怎么让人招呢,不懂就搜,上网,开始搜折磨人的一百种方法,精神pua的十种形式等等。
找了一个小时,许庆丰就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办法,对着审配说到“既然崔姑娘不愿意招,那只能发挥她作为女人的唯一作用了,去,你去把她强要了,我就喜欢看活春宫。”
审配听了有些心碎,他其实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姑娘,他肯定有些想法,但他不想是在人家不愿意的情况下发生的,这是属于他的正直。
许庆丰看着审配迟迟不动,也只是当审配正义感作祟,只好接着开口“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快去。”
审配无奈,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还是慢慢走向了崔溪琳,崔溪琳脸都红了,面上也不再是没有表情,恶狠狠的看着许庆丰,眼神好像要杀人。
看向逐步走来的审配,那仿佛在看畜生的眼神,深深刺痛了审配的心,这还是他第一次没有坚持他的正义,但想到是主公的命令,他也只能如此。
审配走到崔溪琳身边,慢慢扒开她的衣服,审配觉得每一下都是煎熬,每一秒都是对良心的谴责,一件,两件,很快就只剩下了亵衣。
崔溪琳的眼睛里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对接下来的事充满绝望,即使如此,也依旧没有开口,只是骂道“登徒子,你们都不得好死,猪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