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听得“吱呀”一声洞门开启,僧人做一个指引的动作,询问道:“请?”
“也好。”我竟鬼使神差答应道。
随他进入洞中,甬道可容三四个人并肩进入,两侧依着石壁雕刻着形形色色的佛像,再往前走,左手边一尊约有两三米高的观世音菩萨正低眉垂目,慈悲地俯瞰众生,手中的净瓶流淌的水瀑徐徐汇入脚下的一池清潭,潭水中有信众许愿时抛入的硬币,在昏暗中泛着微光,一如微弱却闪光的一个个诉求。
洞不深,再往前便到了尽头,我佛如来的金身背靠着缤纷的彩绘壁画站立在中央的莲花宝座,四圣,罗汉圣像依次向外列立,姿态各异,栩栩如生。
僧人取出三炷香递给我,教我礼佛三拜,将香插入香炉,他端坐在桌案后,备齐了笔墨纸砚,唤我近前,问道:“姓名?”
“张百禧。”我答道。
“因何事祈求佛祖?”
“救命。”
“哦?”僧人抬起头,眼中疑惑,追问道,“救谁的命?”
“我一个朋友。”
僧人的疑惑又深了一分,见我似乎不愿多说便没有再问。
我瞥见桌案上墨迹未干的一封宣纸,上面竖写两行字:“愿佛祖保佑我的朋友平安顺遂化险为夷张百禧祈。”
字如其人,端方有格,隽逸洒脱,颇有一些文征明的味道。
僧人将纸折起,在烛火上点燃,口中不断念诵经文,清晰有力,直到纸完全燃尽灰烟纷落才停了下来,对我说道:“佛祖见到,定会保佑你的朋友。”
“谢谢大师!”我感激地道,想起民间传闻,若能赶个大早烧上头柱香,神佛便会念你虔诚辛劳,所求之事成功的概率便会大上很多,如此想来心里竟然放松了一些,此刻,面对眼前如清风和煦的僧人,忍不住道出心中疑虑,“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大师,可以么?”
“不敢当!请问便是。”
“……”我紧皱着眉头几番欲言又止。
“无需拘谨,但问无妨。”僧人见我沉默纠结的样子开口劝慰道。
“请问大师……此处可是净土?”我知此言不免冒昧,却也一时组织不出更加直接明了的语言,只如是说。
僧人闻言愣了一下,却没有直接作答,而是反问道:“你是说脚下,还是佛门?”
“难道脚下并非佛门么?”我心里纳闷,却没有问出,不禁看着僧人撇嘴苦笑了一下。
僧人大概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话中的歧义,与我相视一笑,说道:“自然是!”
“那么,什么是十方?”我又问。
僧人从“上天、下地、东、西、南、北、生门、死位、过去、未来”十方,讲到“十方俱灭”的典故,以及“十方奇招”、“十方世界”等等等等……引经据典,滔滔不竭。我听得似懂非懂,似悟非悟,却沉浸在他不疾不徐的讲述之中,如醉如痴。
待到僧人讲完,看向我,我依旧宁心静气地回味着方才的种种,更加可喜的是,师尊大人貌似不经意间所说的“如果实在没有头绪你就随便去找十个干净些的地方分别取些水土来”居然歪打正着,已经十分接近此中真意。
【作者题外话】:第一遍码字码到一半不知道按了什么键全都木有了,呜呜呜——哭着重来一遍。
另外,敲黑板了:作者真名不叫张百禧,这个名字是根据我家猫的辈分现编的名字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