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你就走，别在这碍人眼。”
傅天华笑意冷了下来，看向她的目光透着讥讽。
“不劳周女士赶了，你的地方，我也不想待。”
他这次还没等走出别墅，周芳珊就掀了桌子上所有饭菜。
丁零当啷的，响的有些刺耳。
傅天华头也没回，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离开了。
……
凌晨两点钟，舒锦接到了护工的电话。
她之前从来没有给舒锦打过电话。
“怎么了？”
舒锦靠在床头，开了灯。
护工好像躲在什么地方，剧烈喘息着，“有人闯进了病房！手里还有刀！”
舒锦阖下眼，凝着房间梨木色的沙发，“我知道了，你躲远些，不用管。”
周芳珊容不下她的躯壳，她办不到的事情，这次自然会求傅天华顺手办了。
护工像是被吓到了，没听到她的话。
她匆匆忙忙的说着，“那里头人怎么办啊？我要报警吗？！……不对，我先找医生！”
“不必……”
舒锦话没说完，电话被挂断了。
她下了床，去了阳台。
如果护工走的快，应该马上就能见到她躯壳被乱刀砍死的样子了。
电话如她预料中再次打来。
护工这次声音更惊慌，“人不见了！”
舒锦微微敛眉，“走了就走了，不用……”
“不是那帮人，是病床上的人！那个病人不见了！”
舒锦沉默了一瞬，“你看到他们搬了人出去吗？”
周芳珊要的是她彻底死亡。
许是上次失了手，这次要见个死尸确认。
“我没看见……我害怕，躲起来了……”
夜色寂寥，窗外傅家院子里种着的花被风吹起淡淡的香气，送到了舒锦鼻间。
她淡道，“你回家吧，这份工就算结束了。”
护工没回答，她挂了电话，才重新躺下，灯还没关。
一条陌生短信发了过来。
【不好意思，打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