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芳珊眉头还是皱着,事情太多了,让她有些焦头烂额。
她呼了口气,不解的看着舒锦。
“你怎么突然管起这种事儿了?”
傅宛然以前对家里的事儿都不上心,更别提关心舒锦的事情了。
傅宛然这张脸上的肉比较多,挤得的眼睛很小。
所以纵然舒锦眸中恨意已经那般明晃,周芳珊也没看到。
她声音很淡的应道,“好奇。”
周芳珊这时候可不想再听到这些烦心的事儿了。
什么舒锦,傅如意的。
反正都是死人了!
她摆摆手,坐到了沙发上,烦躁的呼口气,“反正两个都死了,她们的事儿不用管了。”
她从包里拿出了手机,翻着通讯录,似乎想打给谁。
舒锦缓步走到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语气染了几分寒意。
“家里难道没钱给如意下葬吗?”
刘季,傅家的一个佣人死了,周芳珊买墓地就花了几十万!
而如意,傅家的骨肉!
被他们傅家人害死后,竟连一个好好下葬都是空话!
周芳珊抬起了头,奇怪的看着舒锦。
“你怎么突然这么关心舒锦和那孩子的事儿?”
舒锦轻轻的笑,笑意悲凉,有些渗人。
“……我害怕啊。”
周芳珊脸色不好,“怕什么?”
“怕遭报应。”
舒锦轻轻的摇着头,“家里不缺这点钱,何必做这种良心让狗吃了的事情。”
“宛然!”
周芳珊拧紧眉头,“你怎么……这么说咱们自己?”
舒锦抬眸,看着周芳珊眼底的不解困惑。
是呀,傅宛然身上流着的,同样是周芳珊的血。
母女,能有什么区别呢。
母亲是这样坏到了骨子里的杂碎,女儿也不该反省的。
她轻轻呼口气,“最近吃不饱饭,就容易伤秋悲春。”
周芳珊面色缓和了一些,叹了口气,看向她的目光也怜爱了起来。
“真想减肥了,也不急,慢慢来,别把自己弄的不高兴了。”
“你看看你。”
她有些哭笑不得,“像这种无关紧要的事儿,还来劲了。”
舒锦沉默了一会,又淡淡张口,“反正我空着,这件事,就让我来处理吧。”
周芳珊的眉梢又皱起。
似乎只要提及和舒锦有关的事情,她的脸色就好看不了。
她把手机放在了茶几上,双手按了按太阳穴,语气疲惫,“宛然,你再空着,也不能浪费时间去管不是咱们傅家的事儿。”
舒锦几乎就要压不住心中的怄火。
她的女儿甚至都还没下葬,尸骨未寒。
周芳珊竟就能说出这已经不是傅家的事儿了。
她声音很低,低的恨意几乎都要蔓延出来。
“什么意思?”
可周芳珊太累了,她还在想着她和黄宏远的事情,没听出舒锦的声音有什么不对。
她沉沉吐了口气,语气随意的不像是在说傅家的事儿。
“因为那孩子压根就不是咱们傅家的骨肉。”
舒锦抬起头,看着对坐的周芳珊。
她靠在了沙发上,还闭着眼,便没有看到此刻舒锦的脸色有多难看。
但她笑出了声,“真的吗?”
周芳珊揉着穴位,轻飘飘的说着,“不然你以为峄城能那么恨她啊,还不是因为舒锦那个不安分的,给峄城带了绿帽子,甚至还敢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在医院里,她曾经听傅峄城说过相似的话。
周芳珊好一会没有再听到舒锦出声,睁开了眼,对上舒锦几分冷然的眸,奇怪道,“怎么突然没动静了?”
舒锦,“那这孩子是谁的?”
她从始至终就只有傅峄城一个男人。
太可笑了,如果囡囡不是傅峄城的孩子,那是谁的?
周芳珊似乎不愿提及这件事,她敛了敛眉,“行了,这事儿别提了。”
她还是那句话,“反正舒锦和那野种都死了,这事儿翻篇了。”
她甚至叫起了野种二字。
——
舒锦离开傅家的时候,周芳珊又接到了黄宏远的电话。
男人洪亮威严的语气染着暴怒,“周芳珊,你不想好聚好散了是吧?!”
周芳珊正被媒体记者的电话和公司股东发来的询问消息搞的焦头烂额,冷不丁听黄宏远这句话,气也不打一处来。
“我不是说了那照片不是我发的吗?!”
“我也在想解决办法了!”
黄宏远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