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
“能真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
宋清梨委屈的撇了撇嘴角,“你凶我。”
他忍不住笑,俯下身凝着她,呼吸有些缠绵,“那是不是你错在先?”
“先不说肚子还有一个,水这么深,不要命了啊!”
天知道他在电视上看到洪水要淹到她腰,沈最有多害怕。
“当时情况有点紧急,我……” 宋清梨把头贴在他胸口,摸了摸他有点冰的手背,
“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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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屋子是临时搭建起来的,沈最把她抱到稍微避风的地方。
“小宋啊,快快快!棉袄,别……”冻着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明觉步子僵了下在门口。
进来的男人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大背头,行政夹克。
气场硬朗,眼尾吊着,一看就是久经官场磨出来的气质。谈不上多帅,但是很有男人味。
沈最漫不经心抬头看了他一眼,一秒认出了是上次刚回国送宋清梨回家的那位。
他站起身,自然的接过棉袄,唇角弯了弯,一身养尊处优的贵气凛然,主动伸出了手,
无名指上的婚戒亮眼夺目。
“你好,沈最。”
他侧头看了眼抿着唇安静的姑娘,说:“宋清梨的,合法丈夫。”
几个平平淡淡的字眼,硬生生被说出一种挑衅嚣张的意味,沈最装都懒得装,懒散的握住了妻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