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平白折了自已的身份。”
“凌无期,恕本座孤陋寡闻,似乎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令主面色不由一沉:“本座自问与道友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不知道友到底意欲何为。”
“令主最近可是威风的紧,竟然想要欺负我的徒儿,我总得是要出来看看才是。”凌无期一声冷笑:“都说令主是位顶天立地的英杰,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竟然连小辈都欺负,倒真是大出
我的意料。”
“令徒是,,,,,,,”
令主不由满脸懵逼,自已什么时候,欺负过他人了?
“如此说来,令主是欺负的人实在太多,根本不知道自已到底欺负过什么人了吗?”凌无期一声冷笑:“我的弟子,乃是金猿山主。”
“金猿山主?”
令主不由一愣,继而神情却不由变得古怪起来。
对于金猿山主,令主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
崛起于混沌山脉,一路高歌猛进,只打的无数强敌都闻风丧胆。如果不是金猿山主的修行实在太快,受到了天道反噬,只怕如今这世间的所有强者都要对其礼让三分。
什么时候,金猿山主的身后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了,不仅当日在混沌山脉遇到了一位神秘莫测的强者,如今更有这深不可测的强者找上门来。这样的变数,那怕是令主一时之间也都不由有有些不解。
现在这世道,这些至强者都不值钱了的吗?
“徒弟被人欺负了,若是这样我都不管不问的话,那岂不是要让别人看笑话了?”凌无期一声冷笑:“我真没有想到,这世间居然有人敢欺负到我徒儿的头上,倒真让人意外。令主,今日不妨划下道来,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这个,,,,,,”
令主不由一愣,脸色却是不由疾变。
那怕是令主也万万没有想到凌无期竟是如此强势,如今为了替金猿山主出对,竟是不惜当场撕破脸皮。
而且对
于眼前这位高深莫测的神秘男子,令主心中也是没有半点把握。
“道友,这就是个误会,本座,,,,,,”
“是不是误会,令主自已心里难道不清楚的吗?”凌无期一声冷笑:“即然我已经来了,就不可能就这般善罢甘休。纵然令主乃是当世至强,也总是需要给我一个说法才是。这天地下,绝不可能有人欺负了我的弟子还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道友又待如何?”令主眉头不由紧皱起来。
“杀生而已,难道我还不会吗?”凌无期一声冷笑:“凌某剑下,打杀的生灵何止亿万之数。东海一族的生灵,也正好给我试剑。”
“你敢,,,,,,”
“我有何不敢,又为何不敢?令主都能不顾身份以大欺小,我便不能做出点什么事情讨回个公道吗?”
“真让凌无期去找令主?”
虫母满脸都是担心:“那令是何等样的存在,一身修为战力修为已经是这一方小世界中的金字塔顶。凌无期虽然战力不俗,只怕在令主的面前也未必便能占到便宜。更何况令主与夜主向来都是狼狈为奸,这个时候凌无期前去,只怕未必便能,,,,,,”
“凌无期如今已经脱胎换骨,一身修为也已经大有精近。”青衣女子一声长叹:“依我之见,纵然是凌无期未必能在令主的手里占到半分便宜,全身而退也必定不是什么难事。自凌无期修行有成之
后,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我倒是也想要看看如今的凌无期到底强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你觉得,凌无期有机会?”
“凌无期遇强则强,许多修为境界明明在他之上的生灵,不同样也被他全部战而胜之?”青衣女子轻叹道:“当年凌无期对战皇天,对战青天,对战青衣女子,他们那一个的修为境界不都远在凌无期之上?如今凌无期再近一步,就算是战胜令主其实也并不是没有机会。”
虫母不由一愣。
那怕是虫母也万万没有想到青衣女子对凌无期的评价竟是如此之高。
纵然是许多曾在世间杀出赫赫凶名的存在,也如同难以得到青衣女子的一句肯定。可是这个时候,青衣女子明显的已经对凌无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为什么一定要是凌无期?”
虫母不由面露古怪之色:“如果凌无期不来,明明你我都已经打算出手给令主夜主一点警告了。偏偏凌无期一来,你就故意让凌无期前去挑战,这可是与你一惯的作风完全不同,难得有这种出手的机会,你居然也会拱手相让?”
“因为,凌无期出手比我们更合适。”
“本宫实在看不出来,凌无期那里更合适了。”
“因为,他是凌无期。”
虫母脸色不由再次一黑,神情也是变得越来越难看。
这算是什么理由?
凌无期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