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毕竟现在卓君临只有真仙境的修为。如果能由凌至尊出面让那些生灵知道卓君临背后并不是没有人,那么便可以让一些有心之人退避三舍。”
“原来如此,晚辈明白了。”
只到这个时候,凌无期才算是真正明白了青衣女子的用意。
青衣女子的真正想法,只是意在威摄。
凌无期这时候只要出现,就会让许多观望的生灵对卓君临也多上几分顾虑,毕竟卓君临现在顶着的是金猿山主的名头。许多想要踩着金猿山主垫上几分名声的生灵,也会因为有人替卓君临出头而有所收敛。
“那金猿山主到底是何方神圣,卓君临为何却顶着金猿山主的名头了?”
“此事说来话长,我们其实知道的也并不清楚。”青衣女子一声苦笑:“不过那金猿山主也是一位十分了不起的存在,曾经与妖主大战而胜之,这就造就了金猿山主的无敌之名。那些意欲对卓君临不轨之徒,多数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
让他们不惜赌上自已的身家性命,才想要压卓君临一头。”
“这种生灵,很可恶。”
“可不可恶,那也要分怎么去看才是。”青衣女子一声长叹:“不过能有这样的机会,又有谁会拒绝呢?如今卓君临的修为只有真仙境,许多争名逐利之辈,自然是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若是真的能击败金猿山主,压住金猿山主一头,就足以让他们的名声一步登天,这样的时机换作任何一个生灵,只怕都难以拒绝得了。”
“如此,晚辈就明白了。”
令主一向都认为自已很优秀。
那怕是当年曾经败于妖主之手,却从来不曾让令主觉得自已就弱于世间的任何生灵。在任何生灵的面前,令主都可以视对方如无物。
纵然是与令主同一级数的强者,也很少有生灵能让令主正眼看上一眼。
然而现在,令主却也有些犹豫了。
这么多年以来,从来都没有任何生灵敢违塑令主的意思。
至少,令主一直以来都是这么认为的,那些胆敢对令主意见相左的生灵,或多或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压,最终的结果也同样如同令主所想的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如今金猿山主的出现,却打破了这一常规。
当日在万妖城之中,令主就已经丢了面子。
后来在百峒城中,令主本意就是打压一下金猿山主,只要金猿山主能低头认个错,其实令主也并不是一定要置金猿山主于
死地。然而金猿山主的强势回击,更是让令主颜面尽失。这样的情况之下,令主自然也不可能再容忍得了金猿山主。
如今令主已经找足了借口,却让蛮主从搅和的不了了之,更是让令主觉得自已的面子丢大了。数次情况的改变,已经让令主对金猿山主恨之入骨。
然而,那怕是现在令主恨不得将金猿山主生吞活剥,但令主却知道这并不是适合的时机。如今若是对金猿山主无故下手,很有可能会让自已颜面尽失的同时,更会引起其他各族的不满。
弄死一个真仙境的生灵,令主相信这对于自已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就在令主准备入定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一股似有似无的杀意,甚至在这个时候那怕是以令主的修为,竟然也不由感觉到了一阵心惊胆战的感觉。
这种感觉,令主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不曾有过了。
甚至自从令主修道有成,就已经不曾有过这种极度危险的感觉。令主心里同样很清楚,这个时候只怕盯上自已的生灵修为战力已经根本不在自已之下,否则也不会让自已有这样的感觉,,,,,,
令主一时之间也实在有些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生灵,竟然敢在这种时候盯上自已。而且对方的意图非常明显,分明就是想对自已下手,,,,,,
“何方道友意欲对本座不轨,不妨现身一见。若是有什么误会的话,本座愿意澄清
。”令主一声长叹:“鬼鬼崇崇,可不像是前辈高人所为。”
“鬼鬼崇崇?”
一声冷笑声响起:“凌某杀人,还需要鬼鬼崇崇吗?若非是我故意露出一丝杀机出来,令主可能发现我的存在?有些时候,做人还是不要太过自信的好,至少我若是想要动手,至少也有重创令主的把握。”
说话声中,一位身形清瘦的白衣男子大步走出。
那怕只是一道身影站在那里,却也让人有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甚至这个时候,令主在看到白衣男子的一刹那间,竟然只觉得一阵心惊胆战。饶是以令主的一身修为,一时之间竟隐隐有一种想要落荒而逃的感觉。
眼前的这位白衣男子,绝对是极其可怖的强敌。
“我叫凌无期,是来找令主的。”白衣男子一声长叹:“本来,我是想要直接杀了令主,但当看到令主之后,我已经就没有任何兴趣了。因为像令主这样的家伙,根本不值得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