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
司苒猛然抬头,不确定傅耀承嘴里的“夏南知”,是不是她的生母夏南知。
如果是的话,那傅渊,大概率会是她的生父…
许久未开口的宋玉卿放下茶杯,微微声响造势,屋内落针可闻,“傅老先生优柔寡断,还是我来帮你决断吧!来人,拉住傅先生,把司苒拖到茶室去。”
保镖一拥而上,一半押着司苒,一半束缚住傅渊。
“司夫人!”司苒愤愤看着宋玉卿,“您忘了上次挨的板子了吗?”
“没忘,所以才要讨回来。”宋玉卿眼里闪着算计的精光,“瑾年失忆,对我这个母亲毕恭毕敬,断不会像以前,因为你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司苒,要怪,就怪欧宜枝,不该勾引我大儿子司景行。”
“还愣着干什么,动手!”
彼时,一辆停在看守所路边的辉腾上,广白挂断电话,回头对乔湛铭说:“人在半个小时之前被保释出去了,保释人傅渊,现任淮都傅氏集团总裁,是傅南星的父亲。”
乔湛铭将燃灭的烟头丢出窗外。
他甚少吸烟,上次抽烟,还是在乔氏集团遇到经济危机的时候。
“人现在在哪?”
“司小姐上了傅渊的车,被拉到了司宅。”
姓傅的,带着司瑾年领养的侄女去司宅,怎么想都不对。
乔湛铭平静的双眸下暗流涌动,“去司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