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主子呢?”萧意寻从书房出来便问起了连望舒,如今除开公务,他是一刻离不得这小妖精。
长青:“连主子在湖中泛舟。”
“哦?她倒有闲情逸致。”说着嫌弃的话,萧意寻脚下生风,快步往湖边去,也不让人跟着。
临近湖边,便听风中裹挟着呢喃软语的歌声传来,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见过王爷。”璐儿瞧见萧意寻慌慌张张行礼。
“嗯。”萧意寻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没了旁人,萧意寻抬眸在荷花田中追寻起心中的倩影,
看着荷花间穿梭的人儿,他舒展眉梢,唤了声,“船家,可否搭我一程?”
连望舒闻声往岸上瞧,嬉笑,“客官,实在对不住,奴家这船不搭客。”
这小东西故意的!
萧意寻俊脸荡起笑,忽地,来了与她玩笑的兴致,神色焦灼的当真如同急切搭船的行人,“船家,爷有急事,不若船家好心搭爷一趟,爷必有重谢。”
“奴家不要重谢,也不搭外男,若让奴家男人知晓奴家接触了你,必不会轻饶了奴家。”
“哦?你的男人不就是爷吗?”萧意寻见她用荷叶遮挡,一副不愿让人旁的男子看了自己的模样,慌神间竟让他有种与有夫之妇……的新意。
闻言,连望舒媚眼怒横,将手中荷叶重重扔在船上,怒斥他:“呸,不要脸的登徒子,原看你相貌英俊,仪表不凡,竟不想……”
“竟如何?”
连望舒入戏太深,骂的起兴,只尚未骂几句,男人便稳稳落在了她身后,圈住了她拂柳软腰,吐露的热气落在她脖颈,使得她尾椎骨痒痒麻麻的。
“大胆,奴家可是有夫之妇,你竟还敢抱我?”
萧意寻语调邪肆,倾身与怀中女子交颈,采花贼似的贴上她粉嘟嘟的脸颊,“爷不仅要抱你,还要亲你。”
连望舒错眼睨他,贞洁烈女模样,“好啊,到时被人发现了奸情,便一起浸猪笼好了。”
奸情?“嗤,”萧意寻不甚在意,倾身便吻上朱唇,仿佛是纵情声色场的二世祖,全然不见以往的禁欲冷漠,“谁敢让爷跟你浸猪笼?”
“小娘子宽心从了爷,便是被你男人发现,他也只敢乖乖将你送到爷的床榻之上。”
“你……”连望舒被他的无底线惊得演不下去了,张牙舞爪地骂他,“萧意寻,你,你太不要脸了,竟真想与有夫之妇……”
萧意寻笑着将她的纤纤玉指放在嘴边轻咬,“不是你要演的?爷只是配合你。”
“我演,你就要勾搭有夫之妇?你……色迷心窍!”连望舒强烈谴责他,抱都不想让他抱自己,生气╰_╯。
萧意寻爱极了她这活泼样儿,牵制住怀中不停肘击自己的小女人,霸道直达眼底,“若是你,便是有夫之妇,爷只怕也要抢了来。”
若是她,哪怕她已嫁做人妇,哪怕动用权势压人,萧意寻相信自己都会将她占为己有。
因为,她,只能是他的女人!
连望舒侧头便瞧见他眼底的疯狂,不由得心惊肉跳:……“疯子!”
疯子?骂的对,却也不对。遇见她,他方才有了人的样子,却也疯了。
以往,谁又能想到,冷漠如他,竟会陪着女子演调戏有夫之妇的戏码?
萧意寻随手剥着莲蓬喂她,“小娘子小嘴儿又馋了?”
被她一番刁难不让上船,萧意寻也是记仇了的,双臂圈着她打趣。
连望舒媚眼睨他,娇娇的轻哼一声,听在身后男人耳中便极具魅惑,“什么啊,人家这是要做莲房鱼包。”
对他误解自己很是不满。
听闻这个菜名,萧意寻眸色一深,虽猜了七七八八,但还是问道:“想吃这道菜了?”
“哎呀,我从外祖母那儿得知贤妃娘娘最是喜爱吃莲房鱼包,便想着提前试着做做,以便娘娘忌辰之日可以吃到,谁知在你口中,我便成了个嘴馋的。”
萧意寻心中一阵暖流激荡,轻笑着啄一口她侧脸,对这小女人愈发的爱,“爷的错,误会我宝儿了,爷道歉。不过宝儿也有错。”
连望舒:嗯?她何错之有?
好心当做驴肝肺!她扭腰朝他嘴角咬了一口泄愤。
萧意寻肆意的笑声在荷田间荡开,钻入连望舒耳朵里痒乎乎的。
他舌尖舔了下被她咬过的地方,一股子铁锈味,小东西真舍得下嘴。
他也不恼,反倒一脸坏笑,食指与拇指捏住她下颌骨,迫使她看着自己,“你不应叫贤妃娘娘,而应唤母妃。”
连望舒大眼睛睁得溜圆,恨不得摇醒他,扒开他的手掌,不由得用白眼翻他,:“……你清醒一点,我,小妾,母妃是我个小妾能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