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摄政摄政王府后,君月染便命人给刑风传讯。
刑风收到传讯的时候,原本是被使唤出去张罗学院选址的问题,突然收到君月染的传讯,还懵了一下,之前就听说长孙静醒了,难不成,这是迫不及待的要找他去负责任了?
天地良心,君月染做手术的时候,他什么也没看到,只是看到了一个个切开的皮肉好吧,负的毛线责任。
虽然心里万分怨念,觉得君月染这个女人自打结了婚后,卖队友卖得有点狠,但是,他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去了摄政王府。
不料,他一进门,就听君月染兜头问了一句:“你这具身体,到底是什么身份,你来这里几年了,就当真没查过?”
刑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找了张椅子坐下,有点不明白这对夫妻看着他的表情为什么这么古怪。
“你们这么看着我是几个意思?难不成,你们进宫赴个宴,还有人寻找失踪的儿子了?”刑风伸手到一旁的点心碟里拿了块点心,问,“还是说,白月堂哪个资深长老也进了宫,在宴会上说了什么?不应该啊,整个白月堂都在我的掌控下,没我的允许,是没人敢擅自行动的吧?”
君月染看着他,道:“和硕长公主回京,还还了北梁大皇子,这件事情,你应该知道。”
刑风点头。
君月染接着道:“那北梁大皇子的长像,与你最少有五分相似,若说你们没有血缘关系,谁都不信。”
而且,刚相认时,乍一看到他这张脸,她就知道这张脸是大夏与别国的混血,当时她还猜测他这具身体的父母其中一方可能是苗疆人,可现在看来,极有可能是北梁人。
刑风刚吃进去的糕点差点没一口喷出来,他呛咳了好一会儿才道:“你是怀疑,我这具身体与北梁皇室有关?”
天,那岂不是大夏的敌人?
这次,君月染还未及开口,长孙璃就直接补了一刀:“请把最后那个疑问句去掉,我们就是怀疑。”
刑风:“……”
他要真跟北梁皇室有关,那么,他们还当他是朋友吗?
北梁按插了这么多细作在大夏,搞出了这么多事情,就算与他无关,但也与他的血亲有关,那他们还会全心全意的信任他吗?
一时间,刑风脑子里思绪万千。
君月染欣赏着他脸上的神色变化,知道这货脑子又开始跑马了,嘴角不由得抽了抽,道:“你要真跟北梁皇室有关,也不是什么坏事,最起码,你可以杀到北梁去,直接接管北梁,这样,我们也不用那么费劲了。”
刑风瞪圆了眼睛看着她:“我好好的江湖邦派老大做得好好的,你干嘛要我去做那种笼中鸟?皇帝是那么好当的吗?自古有几个皇帝是长命的?”
况且,去了北梁做皇帝,他们以后再想见一面,就是千难万难了。
那样的日子,就算皇权在握,又有什么意思?
不料,长孙璃却泼了他一分冷水:“你在京城这么长时间了,而且,与摄政王府来往密切,你的长像满京城不说大半,最少也是很多人都见过的,北梁大皇子来了以后是住在驿馆的,他每天上街逛,时间长了,总会有人谈起你与他之间的相似之处,以和硕长公主的机敏,她肯定会对你的身份起疑,到时候,就算你说你与北梁王没有关系,她也是不会信的。”
和硕长公主的野心他可是很清楚的,她好不容易抢先生下了北梁王的长子,这些年来,她步步为营,深受北梁王的宠爱,就算她不是王后,北梁帝也对她所出的皇长子诸多眷顾,都说他是北梁王内定的皇位继承人。
这个时候要是突然又冒出来一个极有可能会威胁到北梁大皇子的地位,和硕长公主为了永绝后患,也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也就是说,不管刑风的身世跟北梁皇室有没有关系,他都要被和硕长公主给忌惮上。
“阿风,你跟我说句实话,你这具身体,到底是谁?”君月染一脸认真的问。
刑风蹙眉:“我穿过来就是白月堂的人,而且,原身的记忆里头,也没有白月堂之外的信息,我要真是什么隐藏的了不得的人物,这么长时间了,我还能不跟你说么?今天要不是听你说北梁大皇子跟我很像,我都不知道我居然还能跟北梁扯上关系,我一直以为,我这具身体的父母就是一对普通的江湖人士,就算是混血,那也是普通人之间的混血,我哪里想到还能扯上皇室血脉?你这么问,我也很懵逼好么?”
而且,还很烦躁,他莫名奇妙的就要被人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了,以前他还笑话长孙璃娶了君月染后,将她拉入了一个深坑,不但要对各种暗杀,还要付对各种危机,现在好了,他也要成为万千被暗杀中的一员了。
操!
这种感觉真是想想都令人不爽。
“好了,想尽快知道答案也很简单,你没事多上街遛遛,最好是能正面跟北梁大皇子对上,相信和硕长公主在北梁那么多年了,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