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筹集。朝廷欠饷已久,购粮十分困难。而且,官军不能像流贼那样烧杀抢掠,所以筹集粮草费时费力。”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恳求和无奈,仿佛是在向所有人诉说着自己的苦衷。接着,他又与总督冀资深商议决定,先给予粮草支持,让其率领六千骑兵先行入京。等到粮草充足后,他再率领其余部队跟进。虽然紧赶慢赶,但最终还是今天早上才到达。然而,他终究还是迟到了,因此请求皇帝降罪于他。
吴三桂辩解完毕之后,朝堂再次陷入了寂静之中。文臣武将们面面相觑,束手无策。他们都知道,吴三桂的辩解虽然有些牵强,但也并非全无道理。山海关距离京师不足七百里路,骑兵日行百余里已经是非常极限的速度了。如果粮草不继的话,确实需要筹集粮草才能继续前行啊!筹集粮草无非就是买或者抢两种方式而已嘛!可是朝廷欠饷已久无法购买;而作为官军又不能去抢掠百姓啊!这两个理由都非常合理且站得住脚啊!
林小风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带着一种深邃和神秘,仿佛他已经看透了所有人的心思。他缓缓地说道:“平西伯既然已经认罪了,那么就应该依法处置了。”他的声音不高,但却有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让整个朝堂都陷入了寂静之中。所有人都知道,皇帝的话,就是金科玉律,无人能够违抗。
吴三桂的身躯猛地一震,眼中满是愕然,望向林小风。那眼神中,既有被揭穿的惊慌,又有试图掩饰的狡黠。他的话语,不过是虚与委蛇,并非真心认罪,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计算过的棋子,试图在这盘复杂的棋局中找到一线生机。
“陛下,臣”吴三桂欲言又止,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有千言万语却不敢轻易吐露。然而,林小风并未给他更多犹豫的时间,话语如刀锋般犀利,切断了他所有的退路。
“平西伯吴三桂,你勤王来迟,本应严惩。但念你千里迢迢奔波而来,也着实辛苦,因此我决定罚你一年的俸禄,以此作为惩戒,你意下如何?”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连空气都为之一凝。
吴三桂初时一愣,那愣怔之中藏着几分不甘与算计,随即跪拜如仪,恭敬地说道:“臣吴三桂,叩谢陛下隆恩!”他的声音里虽满是感激,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一年的俸禄虽然微薄,但对于关宁军的丰饶来说,不过是虚报一些兵额就能轻易弥补的。因此,吴三桂拜谢得毫无迟疑,心中却已盘算起下一步的棋局。
群臣面面相觑,都疑惑不解,猜不透林小风皇帝的真实意图。朝堂之上,气氛凝重,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平西伯,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就回去探望家人吧,然后带领军队返回山海关。宁远已经失守,山海关绝不能再有任何闪失!”林小风神色凝重地说道,目光中透露出对边疆安危的深深忧虑。
吴三桂站立未动,心中犹如翻江倒海,犹豫再三,再次跪下请求道:“陛下,朝廷已经拖欠关宁军的饷银近一年了。日前兵部公文声称饷银已经筹备齐全,命令臣自行到京师领取。臣想携带饷银返回山海关,同时也能为朝廷节省运费”他的言辞恳切,却难掩其中的急切与算计。
李邦华愤怒地跺了跺脚,厉声斥责道:“吴三桂,你胆大包天,竟然在御前索要军饷!”他的声音回荡在朝堂之上,如同惊雷一般,震得人心头一颤。
户部尚书成庆华也开口说道:“吴大人,关于饷银的事情,并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应该谈论的。户部、兵部自然会按时拨付,退朝后再商议也不迟。你现在在御前索要军饷,有逼饷之嫌,实在是大不敬!”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责备,显然对吴三桂的行为极为不满。
朝堂之上,谴责之声此起彼伏,如同狂风骤雨,让人心生寒意。然而,在这风暴的中心,林小风却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与镇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局势眼看就要失控,郭天阳接收到林小风的眼神示意后,高声喝道:“肃静!”他的声音如洪钟大吕,瞬间将朝堂之上的喧嚣压制下去。
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小风身上,等待着他的裁决。林小风微笑着说道:“诸位大人误解平西伯了!他索要军饷其实是为了稳定军心。而且,在贼寇围城之前,我已经命令李阁老发出公文,许诺军饷已经备齐,让平西伯自行领取。”
“既然他来了,我自然会兑现承诺!李阁老,你赶快准备饷银,让平西伯带回去。”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同时也透露出对吴三桂的几分理解与宽容。
李邦华面色铁青,勉强拱手接受了命令。他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明白林小风的决定不容更改。
“谢陛下!”吴三桂不再像之前那样谨慎,而是笑逐颜开地领旨。他的心中充满了得意与窃喜,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军饷的事情解决后,李邦华向吴三桂告知了各地驻军的调整策略。吴三桂只关心冀资深和关宁六千骑兵的去向,这些都是他的嫡系部队!
“六千关宁军在这次战役中折损了近千人,李性忠带领七百骑兵和八千降卒守卫良乡,剩下的四千五百骑兵与冀资深一起守卫蓟州。”李邦华的话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