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满是横肉的脸上写满势在必得,他抬眼望向沈瑜,“你去给那死丫头换衣服,那位老板是个制服控,挑一件布料少的。”
在他看来,江郁不过就是利益的牺牲品。
江父从来都不爱那个女人,更不会爱她的女儿。
沈瑜应了声,上楼去找衣服,江易欢最喜欢的便是看江郁跌下神坛的惨状,明明卑贱的如同妓女,却还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思及此,她的拳头不由得握紧。
见自己女儿情绪不对,沈瑜连忙止住开门的手,安抚地拍了拍江易欢的背,“易欢,待会还要靠这个贱人,别表现的太明显了。”
“知道了妈妈。”
江易欢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没当回事。
母女二人推门进去,江郁浑身是伤口,佣人前不久刚给她抹了药,现在正衣不蔽体地躺在床上,看到她们,江郁懒懒地掀了掀眼皮。
“什么事?”
江易欢冷哼一声,“像条死鱼一样还装什么装?”
“易欢!”沈瑜低喝一声,示意她别坏自己的事,转而挂上一副和煦的笑容,“郁郁啊,我们家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现在你爸爸好不容易又找到一位愿意同我们合作的老板,今晚你去陪他吃顿饭就行。”
话毕,也不管江郁到底同不同意,沈瑜直接拿着衣服走上前,江易欢撇了撇嘴,脸上是看戏的神情。
凑近江郁,一股浓稠的药味扑面而来,沈瑜皱了皱眉,逼着自己屏住呼吸,心里对江郁的怨念又多了几分。
该死的小贱蹄子,什么档次,居然要她亲自来给她换衣服?
呸!
江郁面色平静,只是冷冷嗤笑一声,“我都这样了,爸妈还不忘榨干我最后一丝价值。”
她扭过头,冷冷地和沈瑜对视,后者有些心虚,避开她的视线,不由分说抓起她的手臂套衣服。
望着衣服样式,江郁周身的气息骤冷。
此前也并非没有过要她献身的情况,只是大多数时候都被她侥幸逃了,少数是被陆寒景截胡了。
如今她行动不便,还跟陆寒景闹翻了脸,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办法。
“我不想去!”江郁低垂着眼眸,不愿意配合。
一旁双手环抱在胸前的江易欢冷嘲道,“姐姐,这可是爸妈精心挑选的,那位老板口味重,就喜欢你这样血淋淋惨不忍睹的模样,你可要拿出浑身解数讨那位欢心啊!”
虽未明说,可江郁到底是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又怎么可能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如今自己这样被送去,就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不,她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一把推开沈瑜,“滚开,我不去,怎么不让江易欢去?”
“啪!”
沈瑜毫不留情甩了江郁一巴掌,“给你脸了?今天你不去也得去,你妹妹金枝玉叶,和你有着云泥之别,早日认亲自己的身份,多给江家创造点价值,否则……”
她哂笑一声,动作粗暴的直接把衣服套在江郁身上。
推她已然是花光了江郁全身的力气,现在即便是她奋力挣扎,也无济于事。
江郁开始撕扯衣服,发疯,抓挠踢打沈瑜,被惹怒的沈瑜忍无可忍,利落的手刀劈在江郁后颈,人肉眼可见的瘫软下去。
在嫁给江父前,沈瑜就是做按摩推拿的,对人体的穴位有着七八分的了解。
这一举动吓坏了江易欢,她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倒吸一口凉气后溜了,虽说她知晓沈瑜不会这般对她,可这一幕还是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沈瑜没管这些,安排人把江郁送到指定的地点去。
车辆刚驶出江家别墅,一辆低调的黑车立即不紧不慢紧随其后。
江郁迷迷糊糊间只觉有人在撕扯她的衣服,不适感油然而生,她猛地睁开双眼,最先看到的是一张大如猪头的脸,上面长满了麻子红疹,还有几颗大痘痘在往外冒着脓水,江郁差点儿吐出来。
她强忍恶心感,翻身避开男人。
扫眼看到房间里的陈设,顿时大骇。
四十平左右阴暗房间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刑具,皮鞭手铐应有尽有。
“哟,小美人醒了,正好给哥哥省事了。”男人油腻的舔了舔舌头,宽厚的大掌搓了搓去,眼底满是贪婪和兴奋。
江郁慢慢拉开两人距离,讪笑道,“这位老板,我们先别急嘛,前戏做足才有趣不是吗?”
“叫我朱哥。”男人淫笑着靠近江郁,“你觉得前戏该做点什么呢?这样吧,我用鞭子让你的伤口重新绽开怎么样?”
一想到鲜血,他似乎更加兴奋,猛地朝着江郁扑过来。
江郁一时不察,被他按在墙上,动弹不得,朱哥的舌头舔过她的锁骨,江郁浑身战栗,这不禁让男人更加激动。
“别,别这样,我还有更好的玩法!”江郁试图挣扎。
朱哥哼了声,朝后推了把江郁,迅速拿起旁边的手铐,“啪嗒”,手铐落锁,江郁想挣脱,下一秒脚铐自行铐上。
“我这人吧,喜欢被动的。”朱哥表情夸张,兴致勃勃地挑选起折磨江郁的刑具来。
江郁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