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秦砚初一直低调的隐瞒着这件事,今晚若不是为了保护薄棠他也不会自曝身份。
他不经意间对上了母亲的眼神,从后者的眸中,他看到了震惊。
更多的是忌惮!
她的眼神仿佛在说“这么戒指本该是砚铭的,家主之位也是!”
这是一个正常母亲该有的反应吗?
秦砚初已经懒得去猜她心中的想法,六亲缘薄,是他这辈子的宿命。
“爷爷要见薄棠,你跟我来。”
前半句是对众人交代的,后半句才是对薄棠说的。
薄棠眼前一亮,还以为秦爷爷清醒了过来,迫不及待地想快点见到他老人家。
“好。”
至于白叔,秦砚初让他先下去休息。
楼上卧室。
秦爷爷靠着床头半坐起来。
刚清醒一点,他的脸色白中透着不健康的青,整个人看上去格外没有精神。
身上的衣服被医生解开了两个纽扣,两根透明的细管子从他胸口的位置连接到心电仪上,鼻孔里还塞着氧气管。
一名长相文静的中年女医生站在床头,方便随时观察他的情况。
见秦砚初带着薄棠进来了,她细心的叮嘱道:“老太爷刚醒身体还十分虚弱,不能长时间费心神,最好是床静养一段时间。”
她的意思说得很明白了,不希望他们过长时间的打扰秦爷爷。
薄棠心里突然变得很难受,爷爷的病情似乎并不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