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送去深山老道那儿学习过一段时间内功心法。
剑法讲究快准狠和招式上的变幻莫测,她早就纯火纯青,加上又有内功心法的加持,越发让人眼花缭乱,无法匹敌。若是她自己的身子,那不客气地说,就极少能找到敌手。
只是这具身体内力修为太差,加上身体协调性也达不到最佳,因而限制了她的发挥,但对付这些人,足够了。
更别说孙义这种初级水平,遇到她,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的碾压。孙义的暗器藏在手腕和腰间,手腕上的,她避便是,可那腰间的,他便没那么容易使用了。
谢行歌招式快且准,那孙义自卫都来不及,哪有时间去摸腰间的暗器,就这样,孙义被遛得气喘吁吁,气愤道:“你卑鄙、无耻,竟然耍手段。”
谢行歌笑了,还没开口怼他,便被何田截住了话头:“闭嘴,技不如人就多练。”
谢行歌挑眉,看着何田,心想这何田果然比那孙义强不少,竟然看穿了她的手法。
“开始?”她问何田。
她以为何田会暴露冲上来,跟她厮杀,谁知那何田竟然抱拳行礼:“我打不过你,我认输,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谢行歌挑挑眉,对这何田有了几分欣赏,倒是个识时务的。叫人拿出纸和笔,让他们按要求做。
“你何时放了我们?”签字按完手印后,孙义愤懑道。
谢行歌也不理,轻飘飘甩了句:“你猜。”
其实谢行歌走之前,院子内院的人都撤了,她也故意没锁门。
这边冯瑞一直觉得这事不是什么大事,也没有伤及人命,就算事情暴露了又能怎样,不过就是拿过去斥责几句,他觉得自己叔叔过于担忧。
那天,他已经低声下气去了苏府,那个草包竟然不见他,连他叔叔的面子也不给,这给冯瑞气的。他虽然是个管家,可谁家太太夫人不给几分薄面啊。
更何况是一个未过门的草包,小小工部侍郎的女儿。
哼,她算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