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路颠簸,更加心烦意乱。他窝在车辇里闭着眼睛休憩,偶尔睁开眼,哑着嗓子问起身侧的哥舒岐:“要你帮我打听的……她一切可都还好?”
自从那晚过后,他再没见过她。他伤势太重,实在起不了床。而她也没来看过他,他以为是父亲阻拦,并不怪她,却不知道实情。
哥舒岐便继续瞒着他:“她能有什么事?吃了一顿鞭子的人是你,又不是她,肯定活得好好的。”他怪起哥舒岐言语刻薄,哥舒岐念头不知好歹,哼道,“这往后,你和她也是不会再相见的了,就当是你又添了桩风流韵事好了。你也是错得离谱,兔子还不吃窝边草,都是柳家的,你偏要招惹完一个又去招惹下一个,活该挨鞭子。”
哥舒亭挑起嘴角笑了一笑,有些讥讽味道,“你们非要我娶那个冰木头,我顺你们的心,娶就娶,有何难的?可此后同谁再不相见这种事,你们是管也管不到了。只要她在中原,我就还会再回中原,我总会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