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俊。”
岳俊弯腰捡起地上的小白瓶,拧开之后二话不说,用胳膊将南屿温抵在了墙壁上,手捏住她的脸,将白瓶里的粉末全部倒了进去。
“咳……咳咳!”
南屿温被呛得眼泪直流,拼命地咳嗽,粉末都散在了空中。
她一边努力闭上嘴,一边拼命推岳俊。
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直至一瓶灌完,岳俊才松手。
南屿温当即倒在地上干呕起来。
“呕——”
她忍着恶心抬头,眼神带着明显的愤怒:“晏总,你就这么做事情?”
“南小姐这是觉得我下手轻了?”
晏北州丝毫没顾忌对方是个女性,“你们连这种药都敢在国内用,还真不愧是国外回来的高材生。既然你们这么钟情这个药,你就先替我太太尝尝。”
“我记得这个药,是会让人的身体里留下不容易代谢掉的毒素,女性吃了会习惯性流产,是吧?”
谢宁没查到这种国内的禁药资料,最后还是六叔帮忙查到的。
说是这个玩意人只有泰国有。
所以晏北州的人,第一时间去了泰国。
南家不可能有这个路子搞到这种药,但晏川高中毕业的时候跟着六叔去过泰国一段时间。
所以晏川现在在哪,已经有了个大致的方向。
晏北州起身走过,看都没看一眼那兄妹二人,示意岳俊:“给南先生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人。”
“晏北州!”
南屿温嘴巴里吐出刚刚粉末造成的白水,站了起来。
男人停下,却没回头。
“我只是想求求你帮帮南家。以后南家给你做狗都行。你不愿意就算了,却非要逼得南家消失吗?”
晏北州缓缓回眸,眼神里带着明显的嘲讽,“以后对外还是别再自诩清高达理了。”
这话犹如羞辱,撕开了南屿温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尊!
两人早已撕破脸,可他们还有合作在进行。
“你别忘了你手中现在最重要的项目还是有南家参与的!你刚刚上任晏氏董事长就逼倒了南家,你就不怕其他企业联合起来对付你?没有南家,你会血本无归!现在合约已签,你却这么做,刚上任就让项目亏空,晏氏的股东会放过你?还是说,你想悔棋?”
南屿温语速极快,还想争取救一把南家。
她以为自己的话能让晏北州有所停留,可惜……
“我从不悔棋。”
晏北州已经走出了包厢,嗓音冷漠到让人恐惧:“我只会弃子。”
南家,就是那颗棋子。
听到这话的南屿温有一丝崩溃,“晏北州,你就是一头表面看起来低调温和的狼!所有人都被你不爱计较的假象给骗了!”
他哪里是好脾气的处处给人机会?
他分明是在催促着别人使劲儿作死,然后他好有理由能够坦然的将对方一网打尽!
走廊中,岳俊再次替男人点燃了支烟,他的身影也渐渐消失。
夜场之外。
冬雪降临,南家即将大厦将倾。
其实从没人知道,南家从始至终都是晏北州盯上的一块踏板。
更是一个在他成为晏氏董事长后……
敲打整个东城的牺牲品。
上了车,晏北州吩咐:“先去东街,赫澜今天说她想吃那边卖的鱼排。”
谢宁应答:“好的晏总。”
无论前一刻在做多么阴暗的事情,他永远都会在下一秒挂念起他心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