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有了赫澜,晏北州可从介意做任何腌臜事儿。
“你重点查查这个夜场跟南家有没有什么关系。”
虽然赫湘怀疑的是晏川,但晏北州下意识的总觉得跟南家脱不开关系。
他们一直在蓄谋想要跟晏家联姻,从而让晏氏保住南家,可这个时候赫澜怀了孕,那么在他们的眼中就成了多了一个拦路石,自然是会想要先除掉的。
敢对他的孩子下手,那就……
先一步尝尝失去孩子的滋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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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后。
森华酒吧。
“你们是谁?”
“干什么?”
“有事说事,你们……”
南家大少爷正在酒吧的贵宾包厢里见客人。
可突然进来八九个训练有素的男人,直接把其他人拎着离开了包厢,有人还关闭了音响,将门口堵住,以防他跑出去。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这是我的场子!”南家大少叫南阳君,表面上他作为南家大少爷,是书香世家的典范一样的儿子,可私下里不知道投资了多少这种祸害年轻女孩儿的产业。
这也不是他一个人的主意,也有南先生的意思。
毕竟他挪用公司的钱,亏空太大,又在外面养了一个家,花销非常大。
而这种产业,最是赚钱。
要不是靠这个,在几年前南家就会倒了。
正当南阳君准备报上身份呵退这些人时,一个身影慢慢走了进来。
男人的皮鞋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单手抄兜,香烟在他的指缝中,与包厢里的灯光渐渐融合。
“晏……晏总。”南阳君突然之间莫名的哆嗦起来。
他似是心虚。
晏北州穿着长款的大衣,冬雪早已在他的肩头融化,丝丝凉意贴着南阳君的耳边飘过,他坐到了对面。
包厢门一关,南阳君被九个人堵在了里面,而刚刚他看了眼,包厢外面估计还有四五个人。
不是都说晏北州不像从前那些大老板似的,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吗?
多年来,他低调到让许多人都会下意识地忽略他本身的脾气秉性。
烟灰掉落的刹那,晏北州的目光钉在了他的脸上。
“给你两个选择。我通知你父亲,或者是你亲自让你父亲来。”
“找……找我父亲干什么?”
南阳君吓到了,赶紧说好话:“晏总,我不知哪里做错了事让您不开心了。可咱们两家到底是有合作的,您不满意,我给您道歉!”
“你不找,那我找。”
话落,岳俊便率先朝着南阳君去了。
“别!”
南阳君被对方来势汹汹的架势吓得大喊一声:“晏总,有什么事您说就行!”
“我说你听得懂吗?”男人靠着沙发,脸上是带着笑意的。
“听得懂听得懂!”
“我通知你父亲,那就是把你弄惨了,让他来领人。你通知你父亲,就是把你弄残,你自己给你父亲打电话求救。”
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可为什么要打残自己?
“晏总,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您,您……”南阳君吞咽着口水。
“啪嗒——”
小白瓶被岳俊丢到他眼前。
当看见那个东西时,南阳君的脸色顷刻间惨白无比,他甚至连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不要!我……这不是我的主意!是那个晏川给我的!”南阳君拼命躲避岳俊的手。
可他哪里是岳俊的对手?
说打残,就打残。
有其他保镖过来死死地捂住南阳君的嘴巴,让他喊都喊不出来。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让南阳君的眼睛都充了血。
他的腿和手……
丝毫没见血,可南阳君就是知道自己废了!
他像个行尸走肉一样趴在地上,双手双脚痛得完全不能动。
断是必然的,以后还能不能好是未知。
松开他之后,晏北州道:“南屿温找到了吗?”
“已经来了。”
“带来。”
闻言,南阳君嘶吼:“不行!晏北州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是犯法的!”
“我动手了吗?”晏北州瞥他一眼:“刚刚动了你的人,一会儿就会去自首。”
瞧,他明目张胆地报复。
没多大一会儿,南屿温就进来了。
她倒不是被人弄过来的,而是有人请她说晏北州要见她,南屿温便来了。
“晏总您……”
刚准备说什么,南屿温就看见躺在地上满脸痛苦的大哥。
晏北州头都没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