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却已然压在了身上。
“银瓶?”
“秦琅…”
冷艳的俏脸儿多了一份若有若无的柔情,苏钰盘的手指从秦琅的胸膛缓缓滑到他俊朗的面孔上,若有所思的目光随着指尖的移动,一点点打量了他一会儿之后,红唇蓦然轻启:
“我想你。”
“银…银瓶…”
秦琅心头霎时一软。
原来,尽管他有些不明白她的心思,但他的心思,她却是清楚的。
……
解铃还须系铃人。
小疙瘩也好,芥蒂也罢,女帝造成了这一切,却也知道该如何化解。
她想到了当初秦琅和顾堇见面时,那个情根深种的少女梨花带雨地抱着他,嘴里含糊不清地一直嘀咕着的,无非就是三个字【我想你】。
世上真心恋人间的重逢,若是想要表达思念,其实就只需要最简单朴实的三个字。
秦琅当天所遗憾的,所希望的,其实也就是想听到“苏银瓶”跟顾堇一样,能对自己说出【我想你】三个字。
其中包含的那份纯粹的意味,至少可以表达一点,那就是,秦琅的思念并不是唯一的。
她,苏银瓶,不管在秦琅眼里变没变,可对秦琅的感情,是没有变的。
苏钰盘现在想要给秦琅传达的,就是这一点。
……
“我想你,从我回京城…不…从我离开你,在回京的路上,就没有一天不想你…”
苏钰盘现在已经不想在乎自己的身份了。
就算朕为女帝又如何?
像朕现在这样宽慰着身下的秦琅,哄着“朕的男人”,未尝就不是一种上位者风范。
而实际上,面对这样的“苏银瓶”,秦琅隐隐间还真有种自己被富婆买了的感觉,望着她半晌过后,畅怀地笑出声来。
“哈哈哈…”
“啧!你笑什么?”
女帝第一次哄自己的男人,他居然笑,顿时不满地掐了下他的腰肉:
“不许笑!再笑,我就收回刚才的话!”
“好好好,不笑不笑。”
解开了芥蒂的秦琅,这会儿可以说是心中一片轻快的很:
“我只是想到了高兴的事情。”
“什么高兴的事情…”
“你说想我,我就高兴啊。”
“你…你高兴就高兴,又动手动脚干嘛…?!”
……
说话间,某人不老实的猪蹄子已经开始沿着女帝曼妙的身段儿曲线游动起来,眼看又要反客为主,苏钰盘赶紧怒目瞪他:
“你那会儿不是…不是说今早不顶撞我吗!”
“那会儿是那会儿,现在是现在。”
秦琅理直气壮:
“不想顶撞,就要多顶撞,顶多了以后每天都想了。”
“你!…”
“不是,银瓶,说到底,你到底是想让我顶撞,还是不想啊?”
“我…我…”
苏钰盘被秦琅一语镇住,支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对啊…
朕这一大早折腾半天,到底是想要他不顶撞,还是要他顶撞啊…
在苏钰盘琢磨这个问题的时候,秦琅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一口吃住她香腻的唇舌,顺势就真地一个翻身反客为主起来。
“唔~!等下…我还…呀~…!”
等不了了,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吧,因为苏钰盘自己之前做的准备工作,她那写有【天下】二字的布料比昨天更容易被扯落下来。
而由此间崩弹而出的硕果,秦琅也是毫不客气地颔首细品。
一时间,苏钰盘护住一只却护不住另一只,不久就再次跟昨天早上一样,两只绣鞋在空中象征性踢了几下,很快就只剩下一些难抑的哼哼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