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抖着身体,捧着小小的孩子,眼里带泪转头看向周围的人询问出声,灵魂出窍一般整个人都呆傻了。
乡亲们凑上来一看,吓得魂飞魄散。
“小花的舌头被割了!”
这话一出,别说纪长寿,外头的人汗都被吓出来。
什么样的人会把好端端的孩子舌头给绞了。
沈以沫半天说不出话,小花都这样,地瓜他们还不知道怎么样。
赵文慧冷汗淋漓,跌坐在地,指着纪小月:“你,你还有脸狡辩,自己妹妹都下得去手,你真畜生!”
在现代什么样离谱的事件没见过,可像这样的神经病赵文慧还是第一次遇上。
纪小月见到纪长寿的样子心态也崩了,“我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和我没关系,我真的不知道。”
她重复地否认着疯狂摇头。
照她说的,小花能活着还多亏了她。
纪淮安一句话都不想多说,招呼着村民架着纪小月送到警局里去了。
纪长寿抱孩子的力气都没了,颤颤巍巍起身,跌倒好几次,还是同村的人看不过去上前接过孩子奔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