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去冲点水吧。”苏彦说。
“真的没关系,不疼。”封灿问苏彦,“你渴嘛,我给你去倒杯水。”
“我不渴,你的手……”
“我说了没事没事,就是没事!苏彦你能不能关心一下你自己,你可不可以不要只想着别人,你多保护自己行不行!”封灿的情绪在苏彦一声声关切中崩溃,眼泪来得触不及防,“哥,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再受伤了好吗?我不想再接到你因为车祸入院的电话,我不想再体会守在手术室外担惊受怕的感觉。哥,我好害怕。”
封灿蹲着身子,伏在床边,又害怕又生气又担心,索性埋着头靠在苏彦身上哭出声,苏彦醒来后她才体会到什么是心有余悸。
“灿灿,”苏彦伸手落在封灿的头顶,轻轻哄着,“我没事。对不起,哥又让你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