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管理层可以，但应该不会有人傻到投资这种濒临破产现金流回流慢的公司。”
江乌月有些走神。
陈鸣昇驱车到一座写字楼下，周驰的助理在路边候着，接过他递过来的文件袋，还有一袋包子。
“你要带我去哪儿？”江乌月看窗外的建筑越来越熟悉。
“到了就知道了。”
周驰的电话没两分钟又打来，开门见山：“我助理说你车里坐了个女人？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昨天跟韩程打哑谜我都忍了，可是你现在交女朋友不给我讲是怎么一回事？你再这样藏着掖着，咱俩得绝交。”
陈鸣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有些心神不定。
摸到车里的金属烟盒，他倒出一支烟点燃，蓝色的烟雾从鼻翼间喷出，他的神色在袅袅的轻雾里，有些晦暗。
想起刚才那一幕，陈鸣昇心不在焉地答：“这不是怕你跟我抢。”
昨天江乌月发烧，他可是看到不少周驰发给她的‘骚扰’短信。
“怎么可能，兄弟的人，规矩我还是懂的。”周驰怎么也不会猜到江乌月头上。
“梁肆不是要结婚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陈鸣昇的思绪持续游离。
还有刚才那人看他的眼神，虽然伪装的很好，但陈鸣昇还是察觉到那神态里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讶。
“啊？下周婚礼我去不了了，香港出差，马上走。”
“那就改天。”
陈鸣昇并不认识单向阳。
周驰有些遗憾：“对了，这包子哪儿来的？牛肉的我不吃啊，我爱吃羊肉馅的。”
“不吃拉倒。”陈鸣昇觉得他太聒噪，直接撂了电话。
驶入一个高档小区地下车库，陈鸣昇停好车，抱着纸箱牵江乌月坐电梯上楼。
电梯直达顶楼，陈鸣昇高大颀长的身影靠近母门，他重新叼住烟，大掌强势一收，抓了她的手在密码锁上录指纹。
解锁推开门，入眼是高有七八米的吊梁，三层复式。
“五室三厅九卫，离你单位很近，对面就是电视台，你上班，五分钟就能到。”
“时间短，简装，但东西都是新的。”
陈鸣昇把箱子放在玄关柜上，弯腰给她拿拖鞋，随手扔到她脚边。
“住这儿，你早上能多睡一个多小时，中午累了就回来休息眯一会，我回头请个阿姨给你做饭。”
“今儿你也累了，明天我陪你去把行李搬过来。”
“我最近忙，不一定每天来这边睡，如果来，我就给你打电话。”
陈鸣昇脑子转得快，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他说到一半，被江乌月打断——
“你是想要包养我吗？”
她看着他的眼神清冷，带着死寂。
“想来就来，想睡了就勾勾手，你准备拿我当金丝雀养？”
陈鸣昇被噎了下，四目相对，他觉得冤枉至极。
他拿开嘴里的烟，歪着脑袋，皱眉看她反问道：“难道你就不想睡我？”
样子，活脱脱像个不讲道理的无赖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