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这笑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温暖。
他平静地说:“舅舅,现在满朝文武都在传,凉州之乱跟您脱不开关系。您若是想证明自身清白,还是赶紧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上官震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他深知,如今自己的声誉受到了极大影响,如果不能尽快澄清谣言、摆脱嫌疑,日后在朝堂之上恐将难以立足。
于是,他连忙辩驳道:“殿下,微臣可是您的舅舅啊,难道您连微臣也信不过吗?”言语之中,带着几分不满。
“孤自然是信得过舅舅您的,可是孤毕竟无法代表满朝文武!如今形势微妙,舅舅您所能做的唯有暂且避嫌,切勿再与张家有丝毫瓜葛,以免遭致那些居心叵测之人借机生事、如此一来反而会对您更为不利呀!”
宇文渊此番言辞犀利如刀,直刺得上官震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辩驳,只得强压心头怒火,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殿下所言极是,那我便先行告退。”
言罢,上官震转身而去,但其面色却愈发阴沉至极,仿佛罩上了一层寒霜一般。
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宇文渊心中暗自叹息一声。
眼下他所能做的也仅限于此,首先要确保京城内张氏一族人等的人身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