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地说,不知为何看上去有点儿僵硬,“一切都要看黑魔王的意愿。”
“你还没去觐见过黑魔王?”罗道夫斯问。
西里斯摇摇头:“显然在布莱克家族内部我也没有被全然信任。”
“因为你不配!”贝拉冷笑,但看上去已经平静不少了。
阿波罗尼娅担忧地喝了一口酒——西里斯看上去不具备封闭大脑的任何天赋。虽然他现在演得挺好,但一个刚刚受过钻心咒的人,几乎不能建立起任何有效防御……或许他可以清空?也行吧!
“期待有一天能在第一次蜘蛛会议上见到你。”阿波罗尼娅尽职尽责地向西里斯伸出手,西里斯忙将酒杯换了一只手:“借你吉言,我想这意味着我通过了。”
“你怎么能跟他透露这个?”贝拉很是不满,但是手里握着酒杯,好兆头!
“我透露什么了?”阿波罗尼娅无辜地问。雷古勒斯笑了起来,抬手召来克利切:“晚饭怎么样了?去叫西茜下来吃饭。”
楼上还躺着个身体不适的孕妇!
阿波罗尼娅一拍脑门,刚要起身,就见壁炉火光由红转绿,两个男人从中走出来——卢修斯·马尔福和……西弗勒斯·斯内普?
今天的修罗场没完没了了是吧!
阿波罗尼娅今天第一次认真起来,她发现雷古勒斯也在全神戒备。
“怎么回事,你们这是?”卢修斯掸了掸身上的灰,惊愕地发现布莱克家的客厅比他离开之时更乱了,“西里斯?你怎么会在这儿?”
西里斯·布莱克真的很难让人忽视他的存在,毕竟他是这栋房子里的颜值巅峰。
“显然,他就是雷古勒斯把你们都叫过来的理由。”斯内普环顾室内,做出合理的推断并不难,“介绍迷途知返的家族成员什么的。西里斯·布莱克,这里真的有人愚蠢地相信你改过自新了吗?”
很好,一句话骂了所有人。
“看来某些人真是没有自知之明啊!”西里斯冷冷地拨开雷古勒斯,走上前来,“庆祝我被重新接纳为布莱克家族一员的派对,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
“呃,那我和拉巴斯坦……先告辞?”阿波罗尼娅硬着头皮举手,无语都不足以形容她如今的心情。
“哦不,阿波罗尼娅。”雷古勒斯连忙去拉她,两人对了个眼神儿,纷纷明白对方的担忧——如果这时候西里斯站出来帮阿波罗尼娅说话,那就真完了。
“在今天来到格里莫广场12号的,都是布莱克家族的朋友。”雷古勒斯连忙宣布,隐在暗处的克利切及时地为年轻的主人补上两杯酒。看在他的面子上,斯内普接了,西里斯也忙用一口酒咽下了自己已经滚到嘴边的讥讽。
阿波罗尼娅单方面宣布,在这方面雷古勒斯比邓布利多是强。
“说完了吗?”卢修斯黑着脸问,一点儿喝酒的心情都没有,“我可以带西弗勒斯去看看西茜的情况吗?”
大家纷纷给他们让路——虽然卢修斯在这群人里战力倒数,但他的脸真的黑得吓人。
“看来他在圣芒戈的进展不顺利。”罗道夫斯推测。克利切快手快脚地恢复了客厅内的一切,众人分别就座,虽然都离彼此很远。
“雨是平等的嘛,下在麻瓜的头顶,也下在巫师的头顶。今天像西茜这样疏忽的巫师肯定不少,圣芒戈肯定人满为患,哪还分得出人手出外差?”阿波罗尼娅微笑,“我记得纽特·斯卡曼德曾经用一场雨,让半个纽约城的麻瓜一忘皆空了……啊等等,雨!”
“怎么?”雷古勒斯看她。
“我们为什么不能利用雨呢?一个阿瓦达索命只能杀死一个人,但一场比今天威力更强的雨,就能……”她双眼发亮,满意地看到贝拉也迫切地看了过来。
“你刚说雨是平等的。”雷古勒斯表达了隐晦的不赞成。一个觉醒的人是很难回到曾经的混沌里的,哪怕只是假装,都令他浑身不适。
“但我们可以打伞啊!不是每个巫师都知道要打伞的。”阿波罗尼娅意有所指地说,“就像纽约那次,麻瓜忘记了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冒雨恢复城市设施的傲罗们可没受什么影响。”
贝拉双眼发亮,胸口剧烈起伏,几乎要坐不住了:“斯卡曼德能控制天气?”
“他有一只雷鸟,这种神奇动物可以召唤风雨,他让那只鸟叼着遗忘药剂还是什么的,飞到雨云里,再把瓶子打破。”阿波罗尼娅比了个鸟嘴咬合的手势,“虽然雷鸟已经灭绝Ⅰ了,但总能找到替代方法的不是吗?伟大的巫师驱使一切,连天气都要臣服在我们脚下。”
“我要走了!”贝拉“霍”的站起来,十分果断地宣布,又看了看呆呆坐在一旁、完全在状况外的小叔子,“拉巴斯坦和我一起。”
罗道夫斯显然已经明白了什么,歉意地看了阿波罗尼娅一眼。
“请便。”阿波罗尼娅毫不在意,“毕竟我只是提出了一个创想,哪一位想要付诸实践都可以,祝你们顺利。”
莱斯特兰奇家的三人前后消失在碧绿的火焰里,现在客厅里只剩下布莱克兄弟俩和她。
“我敢发誓那个疯婆娘是去你家找黑魔王献宝了。”西里斯幽幽地说,“用我们所有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