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天花板,听着他平缓的呼吸。
约莫五分钟过去,莫斓问:“季朗,睡了吗?”
聂季朗回答她:“还没有。”
这已经成为她的一种暗示,他很照顾她的体面,在此之后便很绅士地不再让她一个女人主动。
所以,很快地,聂季朗覆身过来。
他从来不敷衍她,莫斓轻易沦陷在他的温柔相待里,忘记这只是,他给她的弥补,她会觉得,他已经在这段婚姻里,喜欢上她了。
他能精准地捕捉到她的需求,所以莫斓总是能很愉快。
今晚却有点不同,他好像不清楚她还想继续,莫斓在他进浴室之后迅速地空虚。
她在心里打腹稿,想在他出来之后,再暗示他一次。
可聂季朗是穿着外出的衣服出来的。
欧鸥后来还是自己一个人去玩了跳楼机。
不过玩完跳楼机,她就觉得没劲了,打消了再去其他项目的念头。
由于时间还早,欧鸥在做完美甲之后,又让司机小哥哥送她去蹦迪了。之前在推荐榜上搜罗的酒吧和夜店,她还没有全部打卡完。
——计划最后因为某人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