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是之前的祝辞。”
许清涣这句话说完后,呼吸都重了几分。
“我知道,现在的殿下,不是我的祝辞。”
祝误宴后知后觉没有告诉小姨,这位新来的太子殿下貌似和她来自同一个世界,冷不防听到大小姐袒露心迹,有些唏嘘。
“长姐,我都能来到这里,殿下那么好的人,也一定会有机会回来的。”
“希望吧。宴姑娘,你呢,你可有心悦的人?”
“曾经是有的。可惜我骗了她,她大抵是不会原谅我了。”
许清涟一听这里面大有文章,摇着祝误宴就追问。
都被祝误宴一句时间久了记不太得搪塞过去。
她这样问东问西,最终招来了两人的共同逼问。
“小妹你问这么多,怎么也不说说自己呢?”
“是啊小姨,我和涣姑娘都已经坦白了,你可也不能藏着掖着。”
“我?我上辈子那么忙,哪里来的功夫去喜欢人家啊?”
回应她的是祝误宴和许清涣无语凝噎的两张漂亮脸蛋。
寒夜萧萧,皓月皎皎。
她们也实在是心大,竟然忘记了留几个侍卫保证安危。
祝误宴歪歪脑袋,一脚踩在把刀架在她肩膀上的蒙面人足面,左边膀子鲜血淋漓,右手夺过了刀柄后干脆利落地一挥。
“踢下盘。”
再没人比祝迎粲动作更快。
不过是几个见财起意的樵夫,除却一身蛮劲,脆得很。
五个樵夫带了三把砍刀,一把已经到了祝误宴手里。
于是她用刀背连拍三个脑袋瓜,剩下两个疼到捏不稳刀的可怜虫相互抱着瑟瑟发抖。
“试试?敲晕为止。”
祝误宴手中的刀抛开给了许清涣,乐呵呵地收缴了剩下两把砍刀。
大小姐嘴角勾着残忍的诡异微笑,重重拍了上去。
几个樵夫再次醒来时,都被绑得千奇百怪。
许清涟嘿嘿笑着搓搓手。
“第一次绑人不太熟练,暂且委屈几位了。”
他们哪里敢多嘴,只能一边嚷着错了错了,一边在被绑成木乃伊的艰苦条件下努力磕头。
“那么说说吧,你们是怎么敢在明知道这是许相私宅下,仍决定要对我们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动手呢?”
祝迎粲穿着粉嫩嫩的小裙子,这样说自己是丝毫不心虚。
“问什么?把这药给他们灌下去,还有什么不说的?”
祝误宴扬扬下巴指向桌子上一大盆黑乎乎的东西,语气轻飘飘的。
那盆里,她放了不少东西,刑讯逼问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四个倒霉蛋吐的昏天暗地,剩下的那个幸运儿,心一横,把在村口遇到个漂亮姑娘的事抖落个干净。
然后,撺掇祝误宴把其中一个怀里藏着的金簪硬生生抽了出来。
“滚吧,不杀你们。只要你们没什么坏心思,刚喝下的药不会起作用。”
祝迎粲提一个放一个,不给他们一点集体回马枪的机会。
最后一个踢出院门后,许大小姐建议明日就返程。
许清涟不服,许清涟不满,许清涟认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