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杳没想到,季宴臻还有这么纯情的一面,顿时有了要逗弄他的心。
反正他对女人又不感兴趣,逗趣一下应该没问题吧?
想到这,花杳妖娆的扭着身子起身,还坐到了季宴臻对面,然后若无其事的撩了下自己半干的秀发,娇柔地问,“殿下深夜来是要歇在臣妾这吗?”
说着,还把滑落到肩上的薄纱拢了下。
那姿态性感撩人。
季宴臻凝眸看着坐在对面的花杳,见她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娇羞,他脸上的燥热感瞬间冷了下来。
季宴臻眸光清冷,冷冽的盯着花杳说:“荼杳,本宫记得昨夜跟你说过让你安分点,这才过了一天就记不住了?”
想到她是那人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季宴臻脸上的神色更冷了。
花杳刚起了逗弄的心,直接被他一句话拍死在沙滩上。
她越发觉得这个世界的男主不可爱。
花杳把薄纱拢好后,俏丽的脸上适时的闪过一抹受伤的神色,然后快速的低下头,小声的说:“是,殿下说的事情臣妾记住了。”
“记住最好。”男人的声音仍旧冷冽。
然后又道:“从明日起,东宫内的一切皆由你管制,别给本宫整出什么幺蛾子,不然······”
季宴臻冷冷的凝着她,“不然本宫让你知道得罪本宫的下场。”
说完这番话,他不给花杳说话的机会,直接起身离开。
花杳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眉头紧紧蹙起。
这男人,是块难啃的骨头的。
第二天的傍晚。
花杳守在季宴臻平时可能经过的地方,等着他回来。
明天就是三朝回门的时候。
她就想问问季宴臻要不要一起跟她回将军府。
其实花杳并不想问他,但鉴于自己不想原主娘亲知道她在宫里过得不好,所以才有了她在这里等人的这回事。
直到戌时,花杳才等到季宴臻回来。
今天的他身穿一身黑色锦袍,衣襟边上跟袖口处都用金色线纹了金龙在上面。
花杳看着不远处那个俊朗帅气,身材颀长的男人一步步走来。
花杳再次感叹这男人长得好看,如果他不是断袖,她倒是想要把他扑倒。
季宴臻在老远就看到站在岔路口等人的花杳。
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女人不知安分。
他全身的气息冷了又冷,等走到花杳跟前的时候,他的目光都是冰冷的。
“你来这里做什么?”
花杳收起心底的芒果人的心思,脸上露出一丝中规中矩的浅笑,“殿下,明日就是臣妾的三朝回门,臣妾就想问您能不能陪同一起?”
季宴臻以为她又是想要自己到她寝宫去。
他最讨厌不识趣的女人。
没想到她这次拦着自己的去路是为了这个。
不过这定国将军府,他似乎可以去一趟,说不定还有意外的收获。
“既然如此,明日本宫就跟你回一趟将军府。”
季宴臻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上的冷气息收了收。
花杳得到他的回答,霎时间松了口气。
能跟她一起回去就好。
她可以不要男人的宠爱,但不能不要面子,她花杳可不做那种帮丈夫养小白脸又被人逅病的人。
可能季宴臻也是打算给足她面子。
花杳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也不是很难相处。
只要她听话,帮他管理好他的那些‘后宫’,他应该也不会太管束自己吧。
“既然如此,臣妾告退。”
说着,花杳朝他行礼,然后转身要走。
身后却传来季宴臻的声音,“等等。”
花杳向前的步子停下,转过身,满脸疑惑的看着他,“殿下可还有别的事?”
季宴臻蹙着眉头看她,声色冷沉的说:“以后有什么事,叫人来知会一声便可。”
听到他这话,花杳后退几步,脸上满是无法置信的神态。
“殿下,您竟如此厌恶臣妾吗?”花杳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那是哭泣的声音。
季宴臻听后眉头皱的更深,他不悦的盯着晚霞余晖下的绝色女子,冷声道:“荼杳,你应该知道本宫是什么样的人。”
“那殿下是什么样的人?请您说清楚。”
花杳毫不退让的问了一句。
“呵!”季宴臻冷笑,“难道你就没听过什么流言蜚语吗?”
花杳像是真的毫不知情一样,迷茫的摇摇头,嘴上却倔强道:“殿下到底想要说什么,您直接说了便是,也不需要这样跟臣妾打哑谜。”
花杳只不过是想要他亲口对自己说他是断袖。
季宴臻嘲讽的笑。
他向前迈了两步靠近她。
两人离得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互相都能清楚的看到彼此脸上的情绪。
季宴臻低头与她对视,轻嗤道:“难道你真没听过本宫是断袖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