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见他没有兴致，只好默默闭上嘴。
明月忽然开口，道：“徒儿，试着吸收一下天地中的真气。”
清风听后照做，终于发现是哪里不对。这天地中的真气稀薄无比，甚至可以说是没有。
他自从入了仙门，为了不动用血池，便吸取宗门中的真气滋养身体，这种行为如同呼吸一般自然而然，不会刻意去感受。可到了外面，因为没有真气，体内血池开始运转，他才觉得不对劲。
“为师虽活得够久，但没在仙门待过。”明月道，“那镇元子心怀鬼胎，只是想用我试验血魔经，除此之外并未教我太多东西，也没讲过修仙界的事。想不到这天地中根本没有多少真气，怕是全被仙门霸占了。”
清风点点头，一些困惑也跟着解开。之前想着为什么那些修士会老老实实守规矩，给仙门当牛做马去除魔，原来他们根本就不能没有仙门，否则就会因为得不到真气而像凡人一般老去。
看着一旁的许清心，他才知道这师姐为自己做到了何种地步。下山除魔不只是妖魔危险，更麻烦的是没有真气补充。若是遇到强大妖魔，法术将体内真气透支，与凡人无二，那是必死无疑。
“师姐。”他忽地拉住她的胳膊。
许清心微惊：“师弟，怎……怎么啦？”
清风取出那四颗丹药，全都塞进她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