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如此,不温不火,我也习惯了,只是并没见魏箭说的惊慌失措的样子。紧接着赵豹跑了过来,推了我一把,问我怎么才来?我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转头看向帐篷里,里面一片昏黑,几个角落里点着蜡烛,微弱的烛光下,一个黑衣黑裤的人背上插着一枝白色的箭,头北脚南的趴在一床破棉被上,大热的天,那人长衣长裤,双臂紧贴在身体两侧,一动不动,冲外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看不出是死是活。
我示意大家跟着我,走出帐篷,转到了断墙这边,又离开一段距离才停下,问张广:“目前情况怎样?”
张广摇头道:“不见好转。”
旁边的魏箭插了一句:“你先给张广和我把把脉,看咋样,他这白天晚上的,熬坏了,我也是连值了四五天夜班了。”
张广摇头说道:“不用给我号,我没事。”
我疑惑的问魏箭:“不是六点对六点,十二小时一轮换吗?你怎会连续几天夜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