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万万不可!”不意田见秀闻言连忙摇了摇头道,“且不说如今罗象乾正在其后,若是双方杀将起来,大好的头颅落入谁手犹不可知。”
“即便我等取得了首级,又何如生擒其人,俘获其兵之功?”
“兵法曰:取敌一石,当吾二十石;取敌一钟,当吾二十钟。今若取其将领兵马数千,岂不当吾万人耶?”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依你所言!”那谷可成沉吟了片刻,一时间也分不出其中利弊,便点了点头道。
“好!”那田见秀闻言大喜,这才扭头道,“好,既然你愿意归顺我军,我断没有拒绝之理。”
“只是我军爵位贵重,比不得鞑子之属,还请阁下勿怪!”
俗话说:坐地起价,就地还钱。
虽然那田见秀心慈手软,但是终究是战场上厮杀之辈,当然晓得其中厉害。
故而,他趁着耿仲明进退失据之际,上来就先杀一杀价。
”好说,好说,耿某能为舜王殿下牵马坠蹬,已心满意足,岂敢他求?“那耿仲明苦笑一声,连忙取下了头盔,拜服道。
“父亲?”那耿继茂一听闻耿仲明之言,不由大吃一惊。
不意那耿仲明狠狠道扯了他一把,示意他也赶快跪下。
开什么玩笑,现在咱们父子俩性命操之于他人之手,岂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眼见那耿仲明身为一方枭雄,亲自向自己跪了,那田见秀心生愧疚,顿时不在逼迫,便点头应道:“如此甚好,还请阁下晓谕全军,放下武器,即刻向义军归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