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汣浠云里雾里,不是查案吗?大哥你能别骂了吗?
交流半天一点有用信息都没有……
禹汣浠僵硬地插话,
“那什么,是这样,二公子你从连天回来后,恰逢族长被投毒,这事就牵扯到了两个部族,还是尽快查清楚比较好。那毒液是从何而来的,能先解我的惑吗?”
“还有,大公子您先别骂了,找出幕后真凶才能确保族长万无一失。”
曦上羽咽了口气,虚弱回道:
“什么毒,不过是遭了报应,胁迫人来给他治…病……”
曦上机压抑着怒气,
“你个小兔崽子,父亲哪待你不好,你给老子乖乖交代,早晚给你小子关回去!”
曦上羽像是听了什么笑话,癫笑道:
“我没这个爹,肮脏东西,叫一声都嫌脏了嘴。”
曦上机抡起了拳头,下一秒就要呼人脸上。
禹汣浠忙阻止,劝道:
“算了吧,大公子,问不出个所以然。咱们出去说,这事我有眉目了。”
禹汣浠勾着曦上机的脖子将人拽出了门。
没完没了了,一点有用东西问不出,吵吵吵,哔哔赖赖,浪费光阴。
禹汣浠眨巴着眼,道:
“发现了吗,大哥,族长只是身上起了红斑,面部却没有,你猜猜,什么情况下会是这种状况?”
曦上机猛烈挣扎开,
“驱邪?老子怎么知道!”
禹汣浠自觉收回手,
“哎,我只检查了族长的上半身,那…不知你抹药时有没有注意到…那什么下半身的状况?”
曦上机的脸色变化莫测,
“你小子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到了一种情况,这种毒可能是下在了沐浴的水中,只有这种情况才能面部不损,所以有吗?”
曦上机吞吞吐吐道:
“没注意,腿上…都有…应该是了。”
禹汣浠想明白了一切,冁然而笑道:
“那就说的通了,问问族长何时沐浴,何人伺候,定然有线索。”
又忍不住插嘴:
“话说曦上羽和他父亲关系一直这么差吗?吃炮仗了似的,定是曦上羽那家伙的错,总惹族长生气。”
曦上机怒气平复,回道:
“你倒是个明白人,那小畜生从小没教养,连爹都不叫,敢直呼父亲名讳,你他爹的见过这种人!”
“他娘的,从来不听父亲话,你也听见了,刚还还吼着要弑父,狗日的疯了。”
禹汣浠努力回忆,何时说了弑父,没头绪——
便点点头道,
“那是该抽他两鞭子,说话没个把关的,动手也没个轻重。”
又顺着接话,“不过你们武陵的牢房也太吓人了,那鞭子看着都疼,挺骇人的。”
曦上机白了眼,一脸蔑视:
“那是你弱,我武陵将士,犯了错都入水潦受鞭,谁不曾捱过,没见过世面的废物。”
确实开了眼了,禹汣浠笑笑,默默转了话题,
“那你与族长的关系如何?”
“关你小子屁事,少打听别人家的私事。”
……
禹汣浠接道:
“您说得对,是我多嘴了,既然有了苗头,咱们去看看族长沐浴的房间,定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曦上机有些犹豫,
“父亲平日沐浴处——老子……老子不知在哪儿,父亲喜静,不能打扰,他平日居住之地,老子也未曾进过。”
“啊!”曦上东那样,跟清冷二字怕是挂不上钩吧。
“那怎么办,去找族长要个通行令??”
“父亲不会准许,此前搜集证物,父亲便不让老子进,私处不便打扰,你另想办法吧。”
禹汣浠内心无语至极,想要真相不让查,说不定自个儿给自个儿下毒,又灵光一闪想出一个好主意,
“我们不能进,里面的人总能出吧?让族长调出伺候他的人不就行了。”
曦上机似是觉得有理,便带着禹汣浠赶去族长的暂住地。
好在此时曦上东已从先前的昏迷中醒来,身上涂了药好受不少,人也笑脸盈盈的,让禹汣浠有了种好说话的错觉。
便将先前推断尽数告知,求曦上东提人来问。
曦上机应和着,
“父亲,有人害你,儿子必定查个水落石出,人到了我手上,没什么问不出来。”
曦上东似笑非笑,
“此事就让它过去吧,涂了药不疼也不痒,没几天也该好了,不必查了。”
禹汣浠语气强硬,
“那怎么行!族长,无凭无据攻我连天,我必要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