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徒被分开了,张泽一行人并没有放松警惕,反而时不时打量四周的情况。
越往上走,石阶变得更加蜿蜒、曲折,又走了一刻钟,前方的路变得平坦。
四周出现各种灌木、花草,这般景色越发像是来春游了。
在前面带路的匪徒,眼睛飞快一眨,“往左拐。”
刚转过左边,前面突然出现了一群持刀的匪徒。
季涛往后一看,后面灌木丛里隐藏着一大群匪徒,朝他们包围了过来。
季涛大喝一声,“大人,我们中计了!这群猪狗不如的家伙把我们骗得团团转,杀了他们!”
陆舟下意识护住张泽,不知所措,张泽看向了面前的匪徒们,没有说话。
洪哥听季涛这般说,暴怒道:“哈哈哈哈哈,死到临头了,还敢在老子面前叫嚣,还要杀老子的兄弟,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
“兄弟们,都给老子上,把这个狂妄自大的小子杀了,给咱们下酒。”
季涛挑眉,“行啊,好久没活动活动筋骨了,杀两个赚一个。”
大战一触即发,“洪哥,你的这几个兄弟不想要了?”
冲上来的匪徒们脚步一顿,张泽敛眉,目光直视洪哥。
“小子,你又是谁?识相的赶紧把老子的兄弟们放了,不然连你这个小白脸一块杀!”
“是吗?那就手底下见真招。”张泽冷笑一声,一拳打在了凑到他面前的匪徒。
季涛那边已经围了好几个匪徒,磨刀霍霍,恨不得立马杀了季涛。
季涛一个闪身,一个飞踹,灵活躲过了匪徒的刀。
用力一踹,从匪徒手里抢过一把刀来,霎时间,刀光剑影,鲜血淋漓……
洪哥带了不少人,没一会儿的工夫,就把张泽一行人团团围住。
“别挣扎了,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咻——”一支箭矢破空而来,直接射穿了一个匪徒的后心,匪徒瞬间倒地死的不能再死。
洪哥等人看着一群人像幽灵一般突然出现,将他们团团围住,洪哥脸上黑沉如墨。
他们中计了,被这群小喽啰算计了,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陆舟看到这一幕,紧绷的心总算是放松下来。
张泽、季涛没有放松,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以防有人趁此机会,给他们杀一个回马枪。
洪哥哪里想得到是这样的场景,拼命的反抗,却于事无补。
洪哥这群匪徒武力值不低,常年做拐卖孩子的事,没点儿武力值怎么混得下去。
但是,到底比不上水荣他们,水荣他们经过了专门的训练。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洪哥的拥趸们都已悉数被拿下。
洪哥见身边已再无人可用,想跑,又被团团围住。
一个疯狂的念头,涌上心头,下一瞬,他拿着刀直直向张泽冲了过去。
张泽一直没有放松,等的就是他这一下的反扑。
腰间的佩剑唰地一下抽出,剑尖一挑,“锵——”
是大刀落地的声音,洪哥的右手手腕正在疯狂地溢出鲜血。
“啊?!”疼痛感骤然降临,洪哥疼得嚎了出来。
“水荣——”张泽冷漠地看了洪哥一眼,对一旁的水荣道。
水荣三两下将洪哥五花大绑绑了起来,张泽的剑抵在了洪哥的脖颈上,“我问,你答。”
洪哥后悔了,他怎么就惹上这个煞星了,他到现在都不知道眼前人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么厉害的一群手下。
“你们的老巢里还有多少人?”
洪哥眼神闪躲,不想回答。
下一秒,锋利的剑尖毫不留情地割破了洪哥脆弱的脖颈,鲜血喷溅。
张泽冷漠地像是在看死人的目光,嘴不留情,“再不说实话,立马就要了你的命,不信的话,可以试一试。”
洪哥感受到了张泽对自己的杀意,自己如果再不说,只怕今日就要命陨于此人手里了。
“我说,还有二百人。”
张泽眉头轻皱,一旁的季涛、陆舟脸色都有些难看。
帽儿山这群匪徒比他们意料之中的人数更多,难怪能够干这种丧尽天良的勾当。
“带上他,即刻上山。”张泽收出剑,擦去剑上的鲜血,面带怒气道。
水荣、陆舟、季涛跟随在侧,他们此时到了半山腰,离洪哥等人的老巢还有一段路。
水荣道:“公子,二当家、三当家都没有来,四当家、五当家的人都不在帽儿山。”
“留几人看守这一群人,剩下的人直接上山。”
水荣点头,留下几个好手和府衙的衙役看守这一群人。
帽儿山地势险峻,越往上走,路越崎岖。
此时的帽儿山老巢内,一群匪徒正在喝酒乐和。
“二当家、三当家,你们说大当家他们要多久才能回来?”
“不过几个小喽啰,大哥也是,非要亲自去一趟。
要不我说,直接派几个兄弟去就成,大哥非要亲自去,说什么活动活动筋骨。”
“大当家这一阵一直待在寨子里是有些憋坏了,出去走走散散心也不错。”
“咱们啊就等着大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