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点燃这件事的导火线的彭栋在楼顶蹲了大半夜也没见到隔壁有任何人进出,于是下楼洗洗睡觉了。
因为心里面一直有事情,导致老是做梦,于是在天快亮的时候,彭栋再也按捺不住骚动的心了,决定潜进隔壁一看究竟。
于是彭栋在房子里面找找,想找一些比较趁手的伪装的东西,结果找了一圈,除了两张没开封的面膜之外,什么都没找到。
面膜就面膜吧,总之可以把脸盖住,这玩意儿纯纯的智商税,它的效果甚至不如弄一块猪皮贴在脸上的效果好。
彭栋去车里把黑色的工作服拿过来,换上,然后敷上面膜。并用一个发箍弄结实,戴上帽子,手套,这都是最基本的工具,随身携带。
东方鱼肚白,现在院子里一片漆黑,彭栋小心的出门了,仔细聆听周围的动静,还好,很安静。
彭栋蹑手蹑脚的贴着旁边的绿化带走到了三号院旁,两米多高的墙,彭栋一个飞身就上去了,轻轻的跳下去。
观察几天了,院子好像没有狗,摄像头也没看见在哪里,走到门口拿出铁丝和小号的螺丝刀,稍微一捣鼓,门就开了。
就凭这个手艺去摆摊,当然了违法是不能干的,那肯定是饿不死。
打开大门,里面也是黑乎乎的,但是有一个红红的东西照着门口,不用看肯定是摄像头了,彭栋走过去从沙发上摸了一个东西,直接挂在上面了。
找到电源开关,把灯打开,里面的布局跟五号院一样,不过他的墙上多了一幅画,这幅画就是在吴淞吕蛋蛋的老巢里见到的那幅,上面是一座山。
果然连品味都一样,这个破山居说是它们的精神象征,每年都有好多人去旅游,一个破山有什么好看的?
彭栋轻手轻脚的走到二楼,这也是一排房间,三楼,四楼,五楼,没有明显的声音,也没亮灯,譬如那种小夜灯,应该是没人。
彭栋从五楼开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开始检查。
开灯,开柜子,检查,下楼。
开灯,开柜子,检查,下楼。
开灯,开柜子,检查,下楼。
开灯,开柜子,检查。
在二楼东北角的位置,有一个房间,好像是书房,里面放了不少东西,本来彭栋还以为能找到什么值钱的好货,结果什么都没有。
可能是真没有,可能是自己没找到地方,满心欢喜,现在只能悻悻下楼。
但是一楼除了挂着的那幅画,什么都没有。
什么东西都没发现,探了一个寂寞,让彭栋大为窝火,但是不确定他们的去处,彭栋只能赶快离去。
原路返回,还好自己动作够快,这会儿外面应该没让人,反正彭栋没见到。
凌晨三五点钟灯火通明的地方有很多,但是一般不会在这种别墅区。
什么都没发现,害得彭栋白白紧张了一场,洗个热水澡,接着睡。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完毕,装车走人。
出去找个地方吃了一点东西,给所有人打个招呼,本来就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愣是耽误了几天,彭栋踏上了回青山坳的路。
不过走到相河县的时候,接到了崔道成的电话,让他去县府一趟。
彭栋只好临时拐个弯去了县府。
崔道成的秘书已经换人了,听说娄阳还在康复中。
新秘书叫彭栋进来,崔道成说道:“小佟,你守在门口,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好的,老板!”小佟出去了,并且把门带上了。
“崔县长,您这伤都好了?啥时候回来的上班的?”自从上次突然出车祸,崔道成就被住院了,从那个时候开始一直到现在没见过他,也没联系过他。
“我早就回来了,只不过是演了一场戏而已,不过案子成悬案了,没找到幕后人。
县里的工作这么忙,我呆了三天就回来了。
这次叫你过来,是想跟你说一件事,就是刚才那个自称是吕炎炎的人过来找我了。”
崔道成可是顾不得彭栋调侃,把事情说出来了。
“谁?吕炎炎?”
“对,他自称是吕炎炎。”
“就是龟田炎炎呗,他找您了?威胁您了?”彭栋问道。
这个节骨眼上,他应该去找侯金勇的,而不是来崔道成。
“差不多是吧,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要我支持他们的投资,侯书记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他才是县里的当家人,这吕炎炎找我,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而且听他的意思就跟上次那个天野集团的董事长侯金健一样,如果我配合他们的工作,一切都好说,如果我不配合他们的工作,很可能是没有我的好果子吃。”
崔道成淡淡的说道,并没有特别惧怕的意思,你们连谋杀都干得出来,怕你们也是没用的,还不如找个对策呢!
彭栋心道怪不得自己早上去三号院什么人都没见到,原来他们来这里了,肯定是提前来的,这个时候来这里就是为了威胁崔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