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借个粮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李朝钦苦笑着摇了摇头:“你真当我这个东厂掌刑官无所不能了?”
“负责购粮的那家伙,本千户确实认得,可这粮,也确实借不过来啊!”
见他如此为难的样子,郑芝龙从外面喊来了他的管家。
“李叔,咱们现在还有多少存粮?”
李管家拱手道:“回老爷的话,此地存粮不足千石,乃是为了号召乡临移民之用。”
“香山澳祖宅还有两千石,再者,便是台湾岛上,若是将乡邻们今年的收成凑一凑,差不多也能凑个千石粮食出来。”
郑芝龙眉头紧锁,不停的捋着他那两撇八字胡。
“速速派人,去把祖宅和岛上能凑的粮食都弄过来!”
交代完了管家后,他看向李朝钦。
“李千户,这些粮可是郑某的本钱,回头你可得替郑某做证!”
李朝钦有些不解,但也没有深究,便点头应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日,事情就有些平淡了。
郑芝龙每天带着手下的一群汉子,在漳州府的街面上游荡着,像是无所事事一般。
而他的管家,则是带了另外一队人,去了泉州府。
除此之外,还有一队人,在郑芝龙亲信的带领下,去了汀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