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还带着从战场上遗留下来的硝烟，无法形容的气味。像是刚下战场急匆匆回来，来不及换洗。
“莉莉安，你今夜，很是主动。”他放下手中的书，直了直腰，揽过我的腰，我坐到他大腿上。
他凑到我耳畔低声，“我教你那么久你学不会主动，塔利教你几天你就学会了？”
他已咬上了我的耳珠，这次及其用力，“嗯？是不是这样？”他要我回答。
“没……我跟塔利没什么。”
“是吗？”
我手挂在他脖颈，轻轻拉过来我这边，在他脸上吻了吻，“你不是说，你是我的老师吗？当然只有你教我，还能有谁呢？”
他被我哄开心了，笑意爬上眉梢：“是吗？都是我教的？”
我轻轻点头。
“那好，现在埃尔温老师，要检查学生莉莉安的功课。”
床不算宽敞，但对于我和他来说已经足够。
我的秘密早已被他牢牢掌握在手中，无需多费心思，他很快找到开启我大门的方法。
“说吧，趁我不在的时候，你跟塔利做过多少次？”
我连连摇头否认，“埃尔温，我没有……”他说，比起他的姓，他更喜欢我直呼他的名。
而他继续说着根本不存在的事情：“没有吗？”他轻点我的唇，“这里呢？有没有亲他？”
“只亲过你。”热汗已从我身体各处渗出，打开的窗口，踊跃进来的凉风也吹不灭我与他之间炽热无比的体温。
我抓住他的手臂，侧了侧头，低语：“温柔些，好不好？”
“温柔是什么？”他故作懵懂，“我不会，让莉莉安老师教我？”
今夜的风，潮湿，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