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恐惧涌上心头,令我浑身战栗不止——他竟然将攻击的目标转向了窗户,试图破窗而入。
贝斯克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我清楚的意识到。
“贱人,我告诉你吧,我早就发现了你的秘密,不枉我跟踪了你多日。如果你不想看到你那位亲爱的朋友没过几天就出现在德国人的绞刑架上,那就乖乖给老子把门打开!否则,别怪我向他们告密。”
他居然知道了玛莎!天啊,他肯定什么都知道了……
我再度被打入无底的绝望深渊。
眼看着最后一道防线即将被摧毁,无奈着也绝望着,我最终选择了投降。
我终是给贝斯克开了门。
贝斯克见到我,露出得意的奸笑:“躲啊,继续躲啊,莉莉安,在这个地方你又能躲到哪里?不管你怎么躲藏,我照样找得到你,哈哈哈哈哈哈……”
那狰狞扭曲的面容让人不寒而栗。随着他逐渐靠近,他身上的臭味令我作呕不已。
他伸出那双肮脏的手,试图抓住我,“来吧来吧,你向我赔罪的时候到了。”笑容变得淫秽,眼中闪烁着贪婪。
我惊恐万分,拼命想要挣脱他的束缚,但力量悬殊太大,一切努力都是徒劳。
我一步一步往后退。可房屋就这么大,我又能退到哪去?
我很快被贝斯克禁锢住了,动弹不得。
他把我放倒在桌子上,扒我的衣服。
我双腿乱蹬着,想把他踹开,他重重的甩了我一巴掌。像是有备而来,他从兜里掏出一条绳子,把我的两个脚腕捆在了一起。
变态如他,他已经丧失了理智,他当着我的面脱掉裤子。
他那儿,似乎因手术而断了一小截。
我几欲作呕,不愿再看,把头扭向一边。他没让,强硬的掰过我的脑袋,在我耳边说着恶狠狠的话。
他说,我毁了他下半生,他也要毁了我的。
我泪流满面,哽咽道:“我向你赔罪,你放过我的朋友,好吗?”我已经屈服了,我别无他法。
贝斯克紧紧拽着我的头发,用力一扯,疼得我几乎叫出声来,迫使我看他。他恶狠狠的瞪着我,脸上笑容狰狞:“就看你赔不赔得起了。”他猛地抓住我的脑袋,像对待一个毫无生气的布娃娃一样,狠狠地往桌上砸。
剧痛袭来,我的神智逐渐不清了,眼前的一切也变得模糊。多么希望此时能有个人来打救我,不论是谁。
可是现实不是童话,没有奇迹发生,更不会有救世主降临,没有任何人来。
周围只有贝斯克满是怒火的咒骂声,整个世界都将我遗弃了,我的额头已经开始渗出了血。
“贱人贱人贱人!”他怒骂着,手自我身后撕扯我的衣服,我半个肩膀暴露在空气中,再往下点,我将会赤裸裸的展现在他视线底下。
我恐慌极了,他要把我逼到了绝路。
我拼命挣扎着,蠕动的身体此时此刻不得不说像个蛆,可我不得不这么做。手和腿都在挥动着,抗拒贝斯克的靠近,接着我竟真的把他踹开了。
我从桌上跌落,而两个脚腕被捆绑在一起,站不起来。贝斯克有恃无恐,并没有立刻过来,而是冷漠地注视着我这副滑稽如小丑一样的挣扎,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与不屑。仿佛在欣赏一场他导演的闹剧一般。
“贱人,让你也尝尝被扎的滋味。”不知何时,他手上多了一把锋利的剪刀,冰冷的刀片闪着令人胆寒的寒光,宛如恶魔的獠牙。
贝斯克缓步朝我走来,我恐慌地往后挪动。
背靠在墙壁上了,我无路可退了。贝斯克突然箭步上前,扬起手对着我的脸扇了几巴掌。
脸颊和嘴角火辣辣的疼,仿佛要燃烧起来。剪刀锋利的刀刃近在咫尺,散发出的死亡气息威胁着我,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与绝望。
我捏着藏在身后的细针,贝斯克的剪刀贴在我的脸颊上来回滑动着:“看看这张细嫩的脸,一刀划下去,会更加美丽吧?”
我下意识把头侧开。他捏着我的下颚,强迫我面对他丑陋的脸。
“来,让你尝尝,剪刀的滋味。”他把剪刀移到我的下方。
就在这时,我将细针扎进了他的脖子。
“啊啊!”剪刀掉落,贝斯克捂着脖子痛呼,铆足了劲推开我。
他的力气被疼痛削弱了,根本推不开我,我把针扎的更深了,然后捡起地上的剪刀,往他腹部捅了一刀。
又是一声凄厉的痛呼,我兴奋极了,意欲再捅他一刀。但惊恐还是占据上风,我用剪刀把束缚我的绳子剪开,贝斯克脖子上还留着我扎进去的细针,捂着腹部倒在地上已无暇顾及我,我迅速逃了出去。
天已经黑了,我一路奔逃着,身后像是有恶鬼似的追着我,根本不敢回头看一眼。
路过德特里希的住所,他在里边,二楼亮着灯,我犹豫了一下。